見到華峰拒絕,朱說再次懇請道:“華副盟主,請您讓我見見他,我有些事情想問他?”
華峰道:“什麼事?”
朱說道:“治水需尋源,這信陽為何會出現這些個劫匪?”
華峰道:“那你們應該提審抓到的那些劫匪,而不是問我誓江盟的弟子。”
朱說道:“說來慚愧,那些劫匪除了一個叫李春林的人比較願意坦白,其他人對我們官府都抱有很大的敵意,我想問問,混入他們之中的那個弟子,有沒有什麼發現。”說完,朱說對著華峰深深鞠了一個躬,沒有起身。
華峰見朱說的樣子,將朱說扶起,說道:“好吧,我去問問他,若是他願意我就帶他來,若是不願,”
“若是不願,在下便不再強求。”朱說說道。
華峰道:“你們先去忙吧。我下午給你們回覆。”
姜知縣和朱說便告辭了華峰,離開了房間。一出房門,朱說就咳了起來,捂著嘴,趕緊跑到一棵樹旁,扶著一棵樹,就乾嘔了起來,應該是昨天喝的酒,酒勁還沒有過去。姜知縣也走過去,拍打這朱說的後背,說道:“朱師爺,你怎麼樣了?”
朱說道:“沒事,就是有點想吐了感覺。剛剛一直忍著的。”
姜知縣道:“你這又是何必呢?有什麼事,休息好了再來嘛。”
朱說一臉惆悵的看著華峰的房間,說道:“若是能解決百姓的難題,我受的這點罪又算什麼呢?就看華副盟主,能不能讓我見見那個人了。”
姜知縣道:“那你現在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什麼訊息,我再去通知你。”
朱說本想推辭,但疼痛的腦袋和翻滾的腸胃似乎也在告誡著他,朱說輕嘆了一聲就告退了。
朱說走後,姜知縣就向著姜鴻的房間走去。姜鴻房間此時房門大開,姜鴻在收拾自己的衣物,看到姜知縣來了,只撇了一眼,就繼續悶著頭,繼續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姜知縣說道:“你就打算這麼走了?”
姜鴻不忿道:“不是你讓我走的嘛!”
姜知縣走進房間,指著屋中架子上掛著的銀色胸甲和一杆白銀梨花槍說道:“你好好看看這件五金所制的靛藍銀鱗甲和白銀梨花槍!當年楊令公,被遼軍所俘,誓死不降。楊家將男兒也是個個好漢,威武不屈。你師父楊延昭楊將軍,饒是現在仍在鎮守邊關,抵禦遼軍。他把靛藍銀鱗甲和白銀梨花槍傳給你,就是讓你繼承楊家將英勇報國,絕不服輸的精神。而你呢!一點小小的挫折就打算一走了之!你對得起你師父的教誨嗎?”
姜鴻聽後,低頭不語,他自小就喜歡習武,在自己叔父的指引下,拜得楊家六郎楊延昭為師。長大後的姜鴻本想隨著師父一同去鎮守邊關,但楊將軍卻說,姜鴻現在還年輕,要多歷練一番,並將靛藍銀鱗甲和楊家的白銀梨花槍送給了他。姜鴻一直遵循自己師父的教誨,努力練功。而姜鴻心中也憧憬著自己能建立一番功業,就是急功近利,才會選擇私自找郭子雄交手,想透過贏他來證明自己。
見姜鴻不說話,姜知縣說道:“這麼大的人了,魯莽行事,不聽教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若真要走,以後就不要再說自己是楊將軍的徒弟!”說罷,姜知縣就走出了姜鴻的房間。
華峰稍作收拾一番,對著遠豪交代道:“遠豪,你把我們的東西都收拾一下,我要出來一會兒。”
遠豪說道:“華副盟主,咱們真的要走嗎?”
華峰道:“當然啊。”
遠豪道:“可我總覺得少點什麼?還有,李兄弟不是說還有一個人沒救的嗎?”
華峰淡淡的說道:“只有我們走了之後,對方才會有所行動的。”
遠豪點了點頭,繼續收拾著東西。華峰從房間出來,找到了正在掃地的老楊,說道:“楊師傅啊,我對信陽的特產有些感興趣,不知中午你可否帶我去尋一些啊。”
老楊道:“好啊。我中午帶你去咱們信陽的集市上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