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校衛幾人的話語,鄭憐兒幾人只能就此止步,擔憂的看著鄭逍遙和之一起走向了校事堂之中。
不久之前,遊逛之時,火屠便是提過這校事堂,僅以公正二字敘其,如今,這倒是成了鄭憐兒最擔憂的事情。
若是可以求情倒還好,大不了自己去求求,以火家的地位和火屠紅區的學員身份,鄭逍遙便是無礙。
但是如此公正,倒是無門而入,只能獨自門外擔憂而等。
鄭逍遙陪同校衛幾人走了幾步,不遠,便是回頭看向了鄭憐兒,說道:“憐兒,別擔憂,最多也就治我一個擾亂秩序,橫衝直撞之罪,沒什麼大不了的,等我領罰之後回去一定要給我做頓好吃的。”
瞧著鄭逍遙那副模樣,鄭憐兒臉上出現笑意,說道:“逍遙哥哥,你看你這副模樣,逸叔說的真沒錯。”
鄭逍遙疑惑問道:“父親?父親說我什麼?”
鄭憐兒見鄭逍遙懵逼的模樣,捂嘴輕笑說道:“才不告訴你!”
見鄭憐兒笑了,鄭逍遙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和好奇的迴轉了身子,再次邁步,朝著校事堂內步行而去。
在鄭逍遙身影消失之後,鄭憐兒的擔憂又是掛在了面龐之上。
卜夢見此,踱步來了鄭憐兒身旁,開口勸慰說道:“嫂子,別擔心,哥就是在學府之中橫衝直撞了一番而已,不會有什麼事的。”
卜夢話落,鄭憐兒的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改變,擔憂依舊。
其實,其所言鄭憐兒自己皆知,鄭憐兒何不知道這橫衝直撞算不得什麼大禍,但是這校事堂乃是冷麵閻王執掌的地方,而鄭逍遙入院選拔之時又做出了那些不敬之事,鄭憐兒擔憂的是後者回借題發揮。
心裡所想鄭憐兒皆是傾述於卜夢,卜夢聽完,腦海之中細想,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嫂子,你放心,若是那冷麵閻王真的因此強加其他責罰於哥,我就回去找我二爺爺,不行就找我大爺爺,我一定不會讓哥有生命之憂的。”
兩女在校事堂的門外輕聲嘀咕著心中所想,其一旁,鄭麗伸長頭望著校事堂內,但是卻已是看不見鄭逍遙的身影,豎直耳朵也是不見其中有著任何的聲音傳出。
‘大哥哥,千萬不要有事啊’,鄭麗心中為鄭逍遙祈禱著。
雖然平日鄭逍遙並沒有對鄭麗有著任何的特殊關愛,但是鄭麗心中,卻是對於這一群的大姐姐大哥哥非常的感激,畢竟,是這些人將自己帶出了那個地方,還救了自己的弟弟。
而且這一些時日下來,憐兒姐姐將自己當作了親妹妹一般對待,就算是逍遙哥哥也沒有讓麗受到一絲的傷害。
麗心中的情感很是複雜,她不知道自己在這樣一群人中能夠做些什麼。
好像,只有自己沒有絲毫的作用,徐朗哥哥哥穆天哥哥能夠幫助大哥殺敵,憐兒姐姐會做好吃的,以後還會成為一個偉大的靈食師,卜夢姐姐背景很大,能夠為大哥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只有自己,毫無作用,又不能修練,又不會做飯。
鄭麗低落的埋下頭,眼中出現了一本書冊,這是一本醫術,鄭逍遙給的。
那是從家裡被帶離的幾日之後,鄭逍遙找到了她,詢問其想要學些什麼。
鄭麗從沒有接觸過這些,突然被鄭逍遙問起,自然是考慮了很久,過程中,鄭逍遙只是在一般靜默站著。
到了最後,鄭麗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心中便是有了想法。
她想要學習醫術,她想要自己弟弟再一次被病痛折磨的時候自己可以將其治好,而不是將其的性命交給了他人。
鄭逍遙之前帶她離去之前說的那一副話,她也聽了進去,她還想要實力,可以保護自己家人的實力,而不是將命運寄託在他人身上。
如今,她想要為鄭逍遙可能出現的危機有著一份解救之力,而不是隻能作壁上觀,無能為力。
當時,鄭逍遙聽見鄭麗想要學習醫術之時,臉色是帶著幾分震驚,但是想一想卻又是情理之中,鄭麗將自己的以往和未來都是給予了自己所在乎的人。
醫術,靈脩之中算是最少人學習的東西,因為靈脩身體被靈力洗禮之後,便是很少生病了。
而其他傷勢,則是有著丹藥,煉丹師可以解決。
所以醫術,對於大多人來說算是雞肋之物。
當然,既然存在,便是有著其特殊的東西,若是真就平常,那早已消失於長河之中。
醫者,救死扶傷,廣為人知的便是醫治之力,算是以靈藥為棋子,和那傷病來一場搏鬥。
但是醫者並非沒有戰鬥之力,醫者,即可救死扶傷,千古流芳,又可一怒殺生百萬,千古罵名。
不要小看每一位修煉到了巔峰的醫者,他們對於靈藥的運用足以搏殺同境界巔峰之人。
醫者,和靈食師以及煉丹師一樣,皆是以靈藥製作而出種種靈物,使得身體受損之人得以恢復,三者皆有所長,各有縮短。
若是論其存在時間,醫者是三者之中存在最久的存在,可以說煉丹、靈食的製作皆是起源於此,但是皆是超過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