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尖嘴猴腮之人才落在地面,便是抱怨說道,同時用靈力將自己的口鼻封住,在到了築基之後,靈脩的身體大幅度的增強,短時間的不呼吸並不會有什麼不舒適。
聽見身後之人的抱怨,先前出現的幾名護衛急忙的分列站在兩邊,小路很窄,於是幾人相當於踩在了兩邊的泥濘之中,中間的小路自然是空出留給了這個人。
“侯管事。”
幾人站定,大聲叫出,聲音渾厚響亮,在這小小的空間之中更是處處可聞。
對於遠處破房之中居住著的眾人來說,這樣的聲音是極少聽見的,而每一次聽見,似乎都會來一些了不起的人。
從房間之中陸續的走出了一行衣裳襤褸之人,眼中少有的閃著好奇,擁擠在自己的房門之前望著遠處。
空地之中站著的男人,收回目光不久,剛想去將麗手中的錢財要來,不想還沒動腳便是聽見了這聲音,眼中出現喜色。
那些人真的來了,看來今天真是我張家翻身的日子,好運連連啊。
看了離自己還有幾步之遙的麗,望了一眼,但是卻沒有分秒之前還存有的溫柔,這小妮子有什麼好的,竟然還有人出一枚金幣。
男人眼睛轉了轉,對著婦人使了眼色,婦人便是將男孩哄騙進入了房門之中。
而這侯管事看著身邊幾名壯漢,滿意的點著頭,對於幾人的表現非常的滿意,昂著頭,猶如一隻戰勝歸來的公雞。
雙手揹負在身後,臉上出現幾分淡漠,看起來別說有著多麼的怪異。
踏在小路之上,從護衛之中行過,朝著空地之上走去。
遠處,被符文隱匿起來的眾人,靜靜的看著這樣的變故,鄭憐兒和穆天二人的臉上也是閃著幾分意外和思索,這就是逍遙哥哥(大哥)說的好戲。
鄭憐兒瞧了瞧身邊之人,問道:“逍遙哥哥,你知道這些人來幹什麼的?”
鄭逍遙瞧著遠處逼近的一行人,點了點頭,輕聲說道:“當然知道,那個男的不是先前就說過了嘛,看著吧,一場悲情戲要開始了,這次你可要忍住了,不然可就說不定後果了。”
面對著鄭逍遙的言語,鄭憐兒心中依舊是不曾猜想到,只得將目光看向了哪裡,戲開始的地方。
對於鄭逍遙的吩咐,鄭憐兒只是點頭,但是到了那個時候,誰能猜到會不會遵守。
燈光都已經安排好了,觀眾已經就位,還特意準備了昏暗的燭光,這樣會不會更悲一些。
“侯管事,你老來了,進屋坐坐,小的招待一下。”
男人見著到了自己幾步之遠的人,點頭哈腰的打著招呼,一副討好的模樣。
這侯管事卻是眼都不曾放下,用鼻輕輕哼了一聲,算是打了招呼,臉上的嫌棄和厭煩毫不掩飾。
“誰要去你那個狗窩裡面,人在哪裡,這種地方我是一秒鐘都不想多帶。”
想著今日來的目的,這人才是移了目光,低了腦袋,看著面前滿臉諂媚的男人說著,但是眼中的輕蔑卻是從不曾改變那麼一分,那些人每一次這種差事都交給我,找時間一定要報復回去。
面對訓斥,男人不曾流露出半分的不願和反抗之意,反而笑的是越發的燦爛,滿臉的皺褶堆積在一起。
“對,侯大人說的對,人就在這裡,不過侯大人金幣……”
聽著男人的話,侯管事將目光移到了一旁的麗身上,看了幾眼,聽著男人的後話,甩手將一枚金幣擲了出去,金幣落在石面,發出清脆的撞擊之聲。
一邊的麗卻是仍舊不知道這些人來所謂何事,臉上帶著幸福之色想象著以後的日子。
男人見著一抹金色落在地面,聽著這響聲,笑容愈加的濃郁,拱手叫了幾聲‘謝侯管事,謝侯管事’便是彎腰將金幣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