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逍遙話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便是盡皆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目光之中稍有相信之意,鄭憐兒已是看著鄭逍遙,眼中露著疑惑。
和鄭逍遙相知良久,鄭憐兒心中不是沒有好奇之心,在鄭逍遙被賊人抓走之後回來就展露出了種種不平凡之處。
無論是符文,又或是穆天偶然間提起的煉丹,鄭逍遙在這個年紀皆算是造詣不凡。
可是鄭憐兒知曉的是,這些事情在此之前從未見過鄭逍遙練習,就彷彿是突然之間,月餘再見便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想著鄭逍遙給的解釋,鄭憐兒心中念著,師父,那這個人又將是如何的厲害。
在哪段時間之中,逍遙哥哥究竟是經歷了多少的事情,鄭憐兒心中暗想。
沒有問話,鄭憐兒能夠陪在鄭逍遙的身邊便是很滿足了,因為,她也知道,每一個人心中或多或少的都有著一些秘密。
而且,二人相處之事,鄭憐兒已經問過,後者也只是含糊其辭,說著以後就懂了之類的話。
鄭憐兒便是從此沒有再問,可是每一次看著鄭逍遙露出的種種手段,心中都是有著驚訝。
如今,這又是鍛造,五靈劍?
穆天眼中也是有著驚訝,但是不知曉鄭逍遙以前的事情,所以並沒有如同鄭憐兒一樣,其驚訝之事感嘆鄭逍遙的強大和恐怖。
早在藍水城中,穆天已經是見過了鄭逍遙的符文造詣,透過符丹之法以及後來瞭解的知識穆天知道自己大哥在煉丹一途造詣也是頗為不淺。
如今,在這皇城之中,一個偏僻的鍛造店鋪之中,鄭逍遙又展露出了對於鍛造一途的涉及,穆天怎能不心中感嘆。
卜夢和另一邊的老者也是眼中露著驚訝看著鄭逍遙,但是眼中大半是不信和懷疑之色。
最為驚訝的便是金暘了,聽見鄭逍遙所說,其神情頓時激動了起來,快步上前拉住鄭逍遙的胸前衣物,激動的說道:“你說什麼,你會鍛造火靈劍,真的?”
金暘的心中極為興奮,但是轉而鬆開了後者,回過神來,其神情回到了低落之中,自言自語說道:“怎麼可能,我一定是太想要鍛造出火靈劍了,不然怎麼可能相信你說的話。”
金暘搖著頭,轉身離去,背影露著幾分落寞。
其實,在金暘的心中,還藏著一個秘密,那就是他並不知道鍛造火靈劍的具體方法!
沒錯,作為火靈門的最後一名弟子,也就是如今火靈門的門主,他並不知道火靈劍的具體鍛造之法,具體說來是地品之上火靈劍的鍛造之法,因為地品之上火靈劍的鍛造之法隨著其父親的慘死已經是了無所蹤。
若是真要尋找鍛造法門,那可能只有一處地方有吧。
火靈門宗門禁地,也是宗門寶庫所在。
可是想要進入其中,這也是金暘這一生最想要做的事情,需要的便是地品火靈劍用來作為憑信之物,一切到了死衚衕之中。
金暘如今修為靈師,鍛造等級僅在玄品,如何能夠完成這一個事情,而且如今,地品火靈劍的材料也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份。
所以聽見鄭逍遙知道鍛造火靈劍的方法之時,其才會如此的驚訝,難以抑制。
可是激情退去,回過神來,其自己也明白其中的水分,笑了一聲不再理會。
看著金暘轉身離去,鄭逍遙無奈,怎麼說真話就沒人信呢,難道要我表明我是你祖師兄弟的身份?
“金老,你沒有聽錯,我說的也是真的。”
鄭逍遙不得不再次開口強調著說道,金暘聞言轉身,看著一臉正色的鄭逍遙,滿是自信之色。
沒有了之前聽聞的興奮之色,金暘只以為是鄭逍遙受了別人矇騙,開口說道:“逍遙小子,實話告訴你吧,火靈劍的鍛造法門這世間只有我火靈門一脈可知,如今隨著我父親死去已是沒了音信,你說聽來的不過是盜名之物,就不要再說了。”
金暘說完這句話,再次轉身,之前看著年輕的身體此時似乎變得蒼老了幾分,在其髮間,一根白髮恍然間似乎生出。
金暘,年輕了半輩子,這一刻似乎老了。
金暘的話在一旁老者的腦海之中響起,看著金暘的背影,老者開口說道:“金子,你不會鍛造火靈劍,怎麼可能。”
金暘轉過身,嘆氣,開口說道:“二哥,我所說的鍛造之法,乃是地品火靈劍的鍛造法門,這些年,我躲在這個地方,寸步不離,日益不停,就是想要從找出火靈劍從玄品提到地品的方法,可是祖師的智慧,怎能是我所能企及的,所能妄想攀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