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用手電仔細的照了照暗影芭比身體下方的血跡,便能夠清晰的看到,血跡最濃郁的地方,原本是在暗影芭比的腦袋正下方,現在卻移動到了她的腹部,這分明就是屍體被移動過的痕跡!
我轉頭將我的發現跟眾人說了說,大夥兒一起過來仔細觀看,都看出了問題的所在,也都一個個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也就是說,我們走之後,其實小莎還沒有死,她醒來後發現我們都不見了,而自己也身受重傷奄奄一息,以為我們都拋棄了她,努力掙扎了幾下,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喊出了剛才我們在樓道中聽到的話,然後才死的?”喜羊羊皺著眉頭說道。
我轉頭一臉鄙視的看著他道:“這不可能,腦袋被鐵釘貫穿,這絕對是致命傷,而且你們仔細看,死者的面部表情和身體動作,和我們離開的時候完全一樣,如果真的是她突然甦醒了過來,應該會有爬行的動作,而且表情應該多多少少會發生變化,所以我覺得,這個想法不成立。”
“那你覺得應該是怎麼樣的呢?”喜羊羊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我仔仔細細的又看了一遍地上的屍體,然後道:“我覺得,應該是在我們離開之後,有人上樓移動了她的屍體!也就是說,這棟白樓裡,除了我們九個人之外,還有第十個人存在!”
如今這種情況,也只有這一種解釋了,否則的話,就只能和超自然現象聯絡在一起,如此一來的話,這暗影芭比的死亡,恐怕就不是意外這麼簡單了,或許是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兇手用了一種我不知道的方法,讓暗影芭比正巧能在這裡摔倒,而且正巧被這根釘子扎死。
如果這白樓中還有別人的話,那麼我之前在五樓看到的‘鬼’或許也是那人裝扮的,至於他的目的是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總之肯定和暗影芭比的死脫不了干係。
我又拿出了對講機試圖跟楊警官聯絡,可對講機始終沒有發出回應,此時我恨得牙都癢了,這楊警官總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如果他在的話,調來大批警員在這裡地毯式搜查,我就不信那隱藏在這裡的人會長著翅膀飛了!
聽到我說這白樓裡可能還藏著一個人,喜羊羊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了起來,道:“這...這怎麼可能,我們來的時候已經統計過人數了,怎麼可能還有別人存在?怎麼可能...”
喜羊羊越說聲音越小,最後乾脆閉口不言,他已經明白了,這座白樓裡,真的還隱藏著一個人,沒有人知道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在這麼恐怖的地方暗中隱藏著一個人,總能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在我看來,如果真的有人隱藏在暗中,意圖對我們不軌,那麼這個人,一定和眼前這群參加聚會的年輕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或許是仇人,也或許是其他朋友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我立刻詢問喜羊羊道:“你們和暗影芭比熟悉嗎?她平時為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仇人之類的?”
喜羊羊搖了搖頭說跟暗影芭比不怎麼熟,我頓時有些失望了起來,而一旁始終沒有開口說過話的福壽卻忽然上前笑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問我才對,因為我們幾個都是一起來報名的,平時也都是朋友。”
“真的嗎?那你快跟我說說我剛才的問題。”沒想到這福壽居然能給我提供答案,我急忙轉頭問道。
福壽似乎是被我勾起了興趣,立刻道:“要說小莎啊,這人平時其實屬於那種思想比較開放的女孩子,生活作風也很放蕩,男朋友幾乎是一個周換一次,得罪的女人自然也是很多,具體要說她都得罪了哪些女孩子,這得讓我仔細想想啊。”
看福壽的架勢,估計是準備給我列出一張清單來,我立刻打斷他道:“別全部說出來,你就說她得罪的最深的那個人,或者是最近得罪的人。”
福壽思考了一下,道:“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最近得罪的人我實在想不起來,不過每個人她都得罪的很深,她很喜歡翹別人的男朋友,翹來之後再甩了,從中尋找她所謂的刺激,不過這小莎確實是個尤物,有一次我們喝多了,她邀請我去她家,哎呀,那面板,那手感...”
誰能想到我一個普通的問題居然莫名其妙的將福壽的逗比屬性啟用了,感情我看錯他了,原來這福壽是個話癆。
我見他滔滔不絕的說著那些不可描述的內容,張起珊聽的臉都紅了,而八神和喜羊羊則是一臉津津有味,我立刻打斷他道:“那你說說看,你們這一夥朋友都有誰,就今天在場的人。”
福壽立刻回答了我的問題,他們這一夥朋友都是從外地慕名而來的驢友,平時也經常去別的地方探險,其中有福壽、暗影芭比、八神這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