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國內8128萬,全球6169億美金。
上映第四天,是星期五,票房有個漲幅,看來金獅獎+楚舜,能夠將死亡詩社推到全球六七億美金左右,比楚舜其他作品稍微高了些,關於宣傳迪士尼影業從未拉胯。
死亡詩社上映,所造成最大的影響是,梭羅的《瓦爾登湖》,以及惠特曼的草葉集在書店忽然大受歡迎。
散文集瓦爾登湖就不提,在20年被教育部選入初中指導閱讀課目,知名挺高。
對於國外詩集,我們國內更熟悉的是泰戈爾、雪萊等人,一般來說《草葉集》書店是一週能售出一兩本,別不信別人家小貓咪實地詢問過十幾家書店,某兩家還沒貨。
在電影熱映期間,草葉集一天熱銷七八本,都快追上飛鳥集和園丁集。
“看完電影一時衝動買書,買回去最多翻兩頁就不看,書籍在哭泣。”說話者是趙衛繁。
趙衛繁作為一開始想踩著殺比上位,在後來被吊錘後馬上改正,所以日子過得有滋有味,也是國內挺成功的商業片導演,他在看完死亡詩社首映後,隨手在商場負一樓西西弗書店買了瓦倫登湖。
他和那些突發奇想的不同,趙衛繁在少年時期就通讀過瓦爾登湖和草葉集。
“你是不是也買了一本?”趙衛繁詢問身旁的副導演。
“我以前家裡有這兩本書。”副導演回答。
趙衛繁滿意地點了點頭,回到家取出了自己訂購的國外報刊。
拉爾塔付在《復興》雙週刊上釋出的文章出爐,復興作為義大利文學方面的核心期,極少會出現和電影相關的文章,上一個有點觀念的還是佛羅倫薩美院釋出的《戲劇和電影劇本對比和研究》,更別提有什麼影評,那是絕對不可能,什麼叫核心期刊,代表某學科的主要刊物。
如此奇景,是拉爾塔付文學地位抬高,以及楚舜電影已被歸納到藝術家行列,題目叫做《本可成為那耳客索斯》。
那耳客索斯名字音譯翻譯,有很多種,是希臘神話中自戀的美少年,因為看水中的倒影太入迷溺死了,後來古龍的石觀音因為自戀被楚留香抓住機會,說句題外話,為什麼那耳客索斯在十六歲才看到自己外貌,因為他母親降下神示“不可使他認識自己”,這尼瑪得帥到什麼地步,想想如果誰要有這長相,來混跡娛樂圈,其他小鮮肉還有飯吃?至於才華,有這臉還需要什麼才華。
言歸正傳,也不知道拉爾塔付為什麼會取個如此的題目,看看內容——
[開場精彩,中場平庸,結局厚重,電影總評:是條從未見過的吞拿魚。
與楚先生在意中文化交流會首次會見,他不像位導演更像位詩人,“我拍電影是為了藝術”、“有靈感才有作品”、“我只是個路過這個世界,普通的路人”
他說要拍攝一部有關詩歌的電影,我認為他沒有辦到,死亡詩社不是一部寫詩歌的影片,它拍攝的是幾位還未成長的死亡詩人。
未長成的死亡詩人不是詩人,只是炫耀的青年,不知道愚蠢和勇敢邊界的狂妄者,一具屍體。
七位死亡詩人的啟迪者是船長,而造成這具屍體也是船長,他給了學生們長刀和鐵盾,教會了他們反擊約束,在自由的世界中刀盾無往不利,卻沒有告訴他們現實時代變化,使用槍支火炮。
當運用思想的刀盾馳騁現實世界,結局早已註定,查理退學,卡梅倫背叛,尼爾死亡,安德森等人即便最後站在了桌面上歡送老師離去,我也悲觀認為他們終究會成為律師、醫生、工程師,死亡詩人在威爾頓學院全軍覆沒。
楚先生為我們奏響了一曲現實主義詩歌,理想主義終究會敗給現實主義,沒有任何意外。]
義大利人最常吃的魚是吞拿魚和鱈魚,是條從未見過的吞拿魚是諺語,可以理解為“新奇”、“別出心裁”意味,很平常的一句話,從拉爾塔付口中說出有些怪怪的,他這輩子也沒看過多少電影。
另外在沒看影評前,不清楚拉爾塔付取名“本可成為那耳客索斯”,在清楚看完釋出在期刊上的文章後,更加不知道為什麼取這樣的題目,為此還有許多記者採訪,可拉爾塔付閉關寫詩了。
“連拉爾塔付先生都誇獎的電影”、“和其他導演真不同”、“以前費里尼的構圖能稱之為導演中的藝術家,本以為沒人再能達到如此”……
用島國舉例,作家詩人是看不上導演的,說個極為現實的例子,在地球上坑貓參加過作家沙龍,與許多當代詩人聊天,談論起張藝謀,言語中那叫一個不屑,說一句不誇張的,張藝謀電影的畫面設計,都是很多美院的教材,藝術價值絕對高。
拉爾塔付詩壇地位就不說了,這一波是預示著楚舜征服了這一批自傲的觀眾。
前面曾說過一句非常偏頗的話,世界名著並不需要征服全球所有讀者,只需要征服編寫教科書的一群人,楚舜所征服的也就是這群人。
[誇過楚舜導演許多次,我主張過青年導演學習排程,學習拍攝第一時間應當學習楚舜導演,因為他的排程能力是這個星球最實用,也最有用的,能學三成便能應付拍攝中時常碰見的困難,學五成就已有大導演的能力。
看完《死亡詩社》,我再次對青年編劇,以及認為自己沒辦法進步的編劇說一下,看看楚舜編寫的劇本,相比之下死亡詩社劇本一項偏弱,也正是偏弱,才能夠十分輕鬆地看清楚劇情脈絡。
第一堂課去學校榮譽陳列館(珍惜時間),撕掉序章(明白為什麼讀詩),讓學生們站上講臺(欣賞角度多種多樣,不要盲信權威和規則),原創自己的詩歌(面對自己,堅持自我),中期劇本看上去凌亂,實則每次基丁老師的課都有明確主題,同時穿插塑造學生,雙線敘事的教科書。
楚舜先生更擅長的還有畫面意象化,給學院的第一個俯拍鏡頭,鬱鬱蔥蔥看上去鳥語花香,可是側面鏡頭下學院卻像一所監獄,樹林是高聳的鐵柵欄。
全篇有數次學生們衝出學校的鏡頭,諾克斯騎車俯衝下鳥群,安德森衝到茫然白塊的大雪中,是個死亡詩人們偷偷走出學校,自由的種子已經種下,沒有任何牢籠能夠關押!]
好評如潮,差評也有,可在大多數面前,差評顯得異類。
因為太多了,多數都是向上述歐迪亞這篇的誇誇,重複性很大,我們看看其中最經典的一篇,也正是給與楚舜另一個享譽世界聖豪“船長”的影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