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伯差點脫口而出，要求隨你提，可良好的職業經驗告訴他，任何時候都要足夠冷靜，足夠專業。
楚舜也比較簡單，電視臺可以有側重性地調整選手鏡頭時間，但對四強名單不能有干涉。
都是圈裡打滾的狐狸，楚舜很瞭解，沒有劇本完全公正，這是不可能的。所以給電視臺和迪士尼留下足夠多的操作空間。
“個人和公司都同意楚舜導演的要求，但寫進合約中需要討論。”比伯道，事情要與ABC高層交談。
“有結果再討論合約。”楚舜點頭。
兩人在電話中正經事交談完畢，正所謂人生就是——電話不是你先掛就是我先掛，反正要掛。
“盜夢空間［想看］快要突破七百萬。”楚舜完成《諜影重重》分鏡，和原版肯定有區別，但精髓還是沒變。
淘票票熱點報道登出《盜夢空間》突破網路想看記錄，然鵝——也沒多少人注意，因為基本上點進APP裡都是買電影票，誰有時間看熱點報道。
“校長，梁導演來了。”管家提醒。
從稱呼就能看出，這管家不是小高，小高稱呼楚舜為老闆。
因為劇組在南山體育館集訓，他住在山城的兩江酒店，酒店整體不錯，也被楚舜納入CS酒店集團範圍。
老梁依舊一身筆挺的西裝，這次是綠色，擱原地和綠植差不多，一兩年裡老梁越來越像地球上的汙妖王費叔叔了，費叔叔也是各色西裝，只不過相比之下，老梁顏值水了些。
“是集訓完了，要開始繼續拍攝嗎？”老梁被楚舜從京城叫來霧都的第一反應。
“並不是，集訓還有兩個月。”楚舜示意老梁先坐下說。
老梁坐在單人沙發上，手裡下意識盤著打火機。
“有事和你商量，要不然《盜夢空間》你別當執行導演了。”楚舜說道。
也不知道這貨是否故意，老梁一聽臉色瞬間就變。
與楚舜合作過的幕後職員都認同，無論是待遇還是其他，都是非常好的，最關鍵是很念舊，除非是主動請辭，否則會持續合作。
“楚導我什麼地方犯錯了可以說，我在劇組裡絕對服從安排。”老梁顯得慌亂，打火機在手上也不轉了。
“不不不。”楚舜道：“我監製了一部電影，想讓你去當工具——導演。”
“《諜影重重》你應該有耳聞。”楚舜補充。
從地獄到天堂，老梁心臟有點受不了，深吸一口氣，手在沙發扶手上刨兩下緩解情緒，資訊量稍微有點大，腦殼接受需要時間。
“《諜影重重》是校長監製電影？”老梁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詢問：“這應該是校長首次監製電影吧！”
“是首次，怎麼樣老梁，有沒有興趣執導《諜影重重》？”楚舜問。
“我……那個……”老梁起身，因為起得太猛襯衫都扯了一下，他鄭重道：“感謝楚導栽培，真感謝。”
楚舜道：“人生三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雖然我們三種都沒，但關係還不錯，別太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