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此次角色特別好?
劉上辜是香江黃金年代的導演,但他和牛舟不同,劉上辜是第一批進入內地市場的,有點類似於地球上的林超賢,對於好萊塢商業片的運用極為熟練,華夏總票房前二十,劉上辜佔了兩部。
《讓子彈飛》23億,《駭客帝國》34億,楚舜也有兩部列入國內top20。
並且還有《致命ID》11.2億排在國內第63名,楚舜嚴格的說在商業領域也是極為成功。
跑題了,劉上辜是準備拍攝一部僱傭軍小隊的動作、槍戰系列電影,所以魏長偉的男一號,相當於是獲得一個電影系列。
“酥酥你留下照顧腸胃,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楚舜準備離開,既然已脫離生命危險,現在也不能看望,再留在這裡也無用。
“真的麻煩楚導跑一趟。”顧酥道,她的回答是把自己當做主方了。
楚舜從側門離開醫院,來時車輛還在路邊熄火等著,乘上車楚舜讓其開到江邊轉一圈,吹吹江風后才返回酒店。
也不知是魏長偉這檔子事,還是修仙大成,瞌睡蟲完全被驅走,楚舜爬起來開始撰寫《觸不可及》劇本,既然要去法國見菲利普買版權,就需要拿出誠意,不能說仗著自己是大導演,過去別人就一定要答應。
《觸不可及》和《第二次呼吸》在劇情上最大的區別是,電影中是黑人移民護工,而現實中是白人護工。
楚舜認為這個改動是相當的好,如此一來電影除了探討“什麼是尊重”、“什麼是友情”之外,法國黑人移民的生活,也有深刻討論,前面提及的法國93區。
劇本寫到第二天中午十一點,楚舜依舊沒有睏意,但吃完午飯後……一團倦意“誇擦”扔臉上,眼睛都睜不開那種。
“想睡的時候,偏偏讓我起來嗨,現在我想嗨了,又好睏。”
薩特說人生最大的不自由,是不能擺脫自由。這玩意是哲學思維,不現實,楚舜說現實的,人最大的不自由是身體和意志不能統一,關於睡覺這時,腦子和身體能不能商量好再做反饋?
回到房間矇頭就睡,直到晚上九點,才晃悠爬起來。
魏長偉昏迷兩天後才醒,在醫院靜養,醫生說至少要三個月才能出院,而劉上辜電影都已立項了,向資方負責,哪怕導演很欣賞演員也沒用。
壞訊息魏長偉角色丟了,好訊息肇事司機也逮住了,是醉駕。
楚舜又去醫院看了一次,病床上的魏長偉還是嘻嘻哈哈,彷彿沒因出車禍而丟掉角色。
把《觸不可及》劇本和分鏡弄完,都已經到達三月份了。
《東京教父》在一月中旬就報名安納西動畫節,周邊也製作完畢,島國這方面效率很高。
此番楚舜沒有一口氣收購一家周邊製作公司,主要是以後都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拍攝動畫,況且即使有機會也有可能是好萊塢動畫。
例如《尋夢環遊記》、《頭腦特工隊》、《歡樂好聲音》什麼的,再次有再說。
《東京教父》的周邊共有三類,最基礎的是海報和掛件,礙於阿花、老金等角色太醜,而小嬰兒看上去也沒有美感,所以鑰匙吊墜是【清子】二字。
第二類是卡婊合作,也就是遊戲公司卡普空,製作了款類似神廟逃亡的遊戲,“阿花”、“老金”、“美由紀”三個角色任選,抱著嬰兒在城市中躲避突如其來的危險。
還真別說,才四十五天遊戲就製作完成,卡普空只要不婊製作水平還是有。
第三類周邊最厲害,光看物品就是普普通通的十字架,但看包裝十字架的盒子,上面明確寫著[《東京教父》聖子降臨,神力加持!]
楚舜感覺這周邊主要是盒子,否則是真沒區別。
不僅有十字架還有擺件,正面是聖母瑪利亞抱子,而背面是阿花抱小清子,老專業了。
前面說過,安納西動畫節和其餘動畫節以及電影節的形式不同,沒有各種單元的分別,主要是展廳會、交流會、市場預購會以及創意會組成。
簡化流程就是先放片,然後買周邊,片方認為不錯就談談交易,最後聚會聊聊人生。
也能看出來,安納西入圍的影片有兩個選擇,第一是如《東京教父》先上映,過來展覽周邊。第二走傳統電影節模式,打包或是將國外的版權打包賣給片商。
楚舜帶著主創團隊前去,第二積木動畫公司的顧埠、姜召、二梁、趙喜等人是第一次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