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這才是核心的入侵方式。
蘇忘塵又思索了許久，隨即才收斂了雜念。
接著，他嘗試著去感應模擬器殘餘的天機值的數量。
果然，這一次他隱約感應到了數字——負百萬以上！
天機值負債了百萬多！
“三百七十多萬？”
“被燒掉了這麼多的天機值？”
“好在……姜鸞被我殺死之後，填補了許多的天機值，若非如此，恐怕這模擬器就徹底的熄火了。”
“或者說，至少短時間不會再被喚醒，然後就會因為其存在我卻不知，而徹底的丟失。”
蘇忘塵的心情也有些沉重——揹負了負三百多萬的天機值，他甚至覺得頭皮發麻。
這是第三次模擬之後，模擬器失控之後造成的劇烈的損耗。
那其中的模擬持續的時間太長了，其中的諸多因果更是讓他心顫，恐懼，以及深深的不安。
儘管很多記憶模湖了起來，但是這份因果他心中明白。
蘇忘塵一番思索之後，再次沉浸到了天機魂鑑術的投影之中。
隨後，他想了想，接著嘗試著以記憶匯聚到夢境之中，利用天機魂鑑術中的投影，牽引類似於《八九玄功》的變化，引入夢境世界之中。
這般嘗試，開始的時候，他一直不成功——因為那投影場景很容易崩碎。
崩碎的結果就是夢境潰散。
但是在無數次類似於“白日做夢”的夢境場景之中，蘇忘塵終於利用他奇怪的心眼能力，將這種投影根植於他自己的夢境裡。
而後，在他的夢境世界穩定之後，蘇忘塵做了一件事。
在夢境之中，他彷佛天道一般，直接冥想《八九玄功》，然後打算將這些灌輸給離開之後的姜鸞。
姜鸞從後雲依身邊離開之後，前往落霞荒山殞寂古廟之前的這段時間裡，在現實裡那一段時間裡，並沒有發生什麼。
但是在蘇忘塵白日做夢的夢境裡，姜鸞卻被蘇忘塵直接投影截留了。
“蘇……蘇離……？”
夢境之中的姜鸞還是表白之前的姜鸞。
所以，姜鸞還並沒有失戀之後的那種心碎、那種落寞。
“蘇忘塵。”
蘇忘塵直接開口。
姜鸞被他殺了一次。
如今他已經沒有任何顧慮。
更遑論，這個世界是他構建出來的虛擬現實的夢境世界，就是白日做夢。
一個人做夢，在夢境之中，需要規則嗎？
不需要的。
一個不羈放縱之人，在自己的夢境之中，那自然是要無法無天，為所欲為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