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老直接無視了王死人的情緒同時一邊笑一邊說道:“王死人,你這也太廢柴了吧,怎麼小點本事都。。。。。。”說道這裡柳長老的說嘎然而止,好像被什麼捏住了嗓子,目光一下子鎖定在了王死人的身上,隨後也是臉色變的極為難看。
“死牛鼻子你耍老子?”
“柳老不死的,我幾時耍你了,我可有說錯一個字來這?”玄策笑呵呵的看著枊長老說道。
“你。。。。”柳長老此刻也是氣結,一時竟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冷哼一聲,也是隻能作罷,不在理會這年鼻子。
“柳老鬼,這又是什麼風把你也吹來了,你不會也是隻為了那區區的懸賞吧!那你也太掉價了,與你的身份嚴重不符啊!”
“啊,我明白了,你不會是祁家的內應吧,怎麼祁家這麼硬氣了,是要對各大宗門動手了嗎!看樣子祁家的膽子不小啊!”
柳長老聽到那該死的牛鼻子在這有鼻子有眼的胡說八道,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死牛鼻子,你活膩玩了還是皮癢了,我給你鬆一鬆,再不行的話我免費給你剝皮也是可以的!”
而此刻,在不遠處在祁家大長老聽到這牛鼻子的話被嚇了個半死,即刻大聲說道:“道長,你這話可不能亂說,你這是要我祁家死無葬身之地啊!”
玄策呵呵一笑隨口說道:“哦哦!我也是隨口一說,大家不要當真啊!”
祁家大長老聽到玄策如此說,頓時氣結,指著大長老,嘴唇微動,可就是說不出話來,最後被自己氣的猛的噴出一口鮮血來。祁家大長老的臉色一下子變的鐵青。
同時心裡也是暗恨,這該死有的牛鼻子,真想將你千刀萬刮,那祁家大長老也就想到這,頓時感覺一道犀利的目光向自己射來,祁家大長老在瞬間身體一顫,緩緩的轉過頭,驚恐的看這玄策。
“祁家小免崽子,你是不是在背後罵老夫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是再敢在背後作小動作,老夫就將你宰了去喂狼。”玄策說完後還不忘瞪了祁家大長老一眼。
“行了,死牛鼻子,別在這裡耍威風,你也就這點出息,嚇唬嚇唬小孩子,你啊也就適合回家抱孩子。”此時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哈哈哈哈哈”一聲聲嚎笑之聲帶著威勢向其聲音的來源之處傳去。
“怎麼牛鼻子,這就不耐煩了,還是不歡迎我。”這時在遠處一道黑影由小變大,當玄策看清來人時,一聲冷哼。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這老不羞啊,不在你的花雨宮行樂,跑著鳥不拉尿的地方抽什麼風!”玄策說道。
曲老怪看清來人,卻是不像玄策如無理,而是上前畢恭畢敬作了一揖說道:“見過雲落師太!”
雲落師太還禮道 :“見過曲道友,貧尼這廂有禮了。”
此刻那玄策和王死人看到這種情形,眼神不停的在二人的身上轉動,似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察覺到這二人那不懷好意的眼神,雲落師太的爆脾氣也上來了,瞪著玄策說道:“死牛鼻子,再看就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還不等玄策說話,曲老怪隨即開口道:“老道牛鼻子,你不是要將此地的機緣分享給我們嗎,怎麼現在雲落太師來了,你怎麼不說了?”
頓時,雲落師太怒目而視看的玄策心裡直發毛,“老牛鼻子,你幾個意思,是看不起師太我,還是對我有意見?”
“呵呵,師太別急,貧道並無此意,只是還沒來的急說罷了,其實我是為這位小兄弟來而的!”
“近日我與師兄心血來潮,共同觀測天象,天象顯示在這西武山中,有一樁我西雲觀的機緣。”
那雲落師太聽聞玄策如此說法,心裡也是微驚,看來在這西武山中還真有一翻機緣。與此同時,這四人的目光也在瞬間鎖定在諸葛龍雲的身上。
那西雲觀的觀天之法確實玄妙無比,更何況是這玄策與其師兄一起推演,那其可信度確實很高。雖然也感覺到有點驚訝,但也不至於感到忌憚。
至於王死人和曲老怪聽聞此言,心中一驚,確是忌憚無比。尤其是在三十年前的那一役,更是讓其二位記憶猶新。
如果不是當時西雲觀的敵對勢力的突然介入,那就不會有現在的王死人和曲老怪了。
就在此刻,被無視了的諸葛龍雲卻是猛的揮動手中的信者之刃,向其左側虛空劈出一記刀光。
“鐺”的一聲,一道身著黑色服飾的人影被諸葛龍雲一道劈了出來,其左臂已經被劈飛,此刻那人驚恐的看著諸葛龍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