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此刻的心情像一座將要迸發的火山一般,怒火中燒,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堂堂一院之長,受眾院女學生尊敬的人,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簡直叔可忍嬸不可忍。
牢房中囚禁的女孩子們神情麻木,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在這青春年華之際,卻被囚禁於此,著實讓人心疼。
黴氣漸漸前行,前方是一座用石頭雕成的石床,上面鋪了幾層野獸的毛皮,以致於不太顯得單調。
而此刻,床上躺著九個昏睡的姑娘,而院長老頭赤裸著身體盤坐在床上,不用猜想,此情此景已經證明了狗蛋心中所想。
只見院長吐出一口濁氣,嘆道“看來得儘快遠行了,不然再待下去萬一被發覺想走可就走不了,只是可惜了這麼多年的積累”。
看著懷裡的請柬,院長憂心忡忡。今日木隨風來拜見他給女兒定親時,交給了他這份請柬,言明是遠山鎮長有請,以招待遠道而來的帝國執法者為由。
這趟若是去了說不定會有性命之憂,不去的話又會引起執法者的懷疑,院長有些兩難,也罷,反正他們也沒什麼證據,索性就光明正大的去。
院長此刻不知道,他那親傳弟子狗蛋聽到他逃了,丟進洞中的那股黴氣隨即就躦進了院長體內。
此刻院長只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好像碰到了自己的身體,不過這地下囚籠只有他一人知曉,唯一知道的前任院長早已逝去多年。
“應該是從洞口處吹過的涼風吧,”院長猜測道,這後山的洞口連線斷崖,經常有風吹進來,也是正常。
院長也沒有再多想,慢條斯理的穿上了衣物,便徑直離開了。
終於等到院長走了,以防萬一狗蛋還是回到了院中,剛好遇到了準備外出的院長,便打招呼問道:“師父,你平日老是閉關,今日可真是難得出屋”
“你這小子,剛好遠山鎮長有邀,為遠道而來的帝國執法者接風洗塵,特意請我前去,怎麼你小子在院中難道待的無聊了不成,”院長笑咪咪的說道。
“怎麼會呢?徒兒這幾日以來可都是認真修煉,怎會無聊呢,不過就是有些好奇罷了”狗蛋一臉正經的胡說八道著。
“不是師父不帶你去,只是這執法者大人性情古怪,怕你一時不小心惹怒了人家,到時候說不定咱們師徒的小命都有可能搭在那裡”院長和藹的對狗蛋安慰道。
若非之前他體內的黴氣親自感知,他也不會相信這麼一個孤苦伶仃,無子無後,慈祥和藹的老人竟然會是這般的衣冠禽獸。
“好了,師父,你就放心吧,徒弟哪裡都不去,安心在道院等你回來,不過師父你可是要多加註意安全”聽到狗蛋的關心,院長的眼角也不禁有一絲絲的淚水溢位,無子無後的他如今有這人這般關心他,死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狗蛋看到院長這般,心裡暗道:“小爺的演技厲害吧”可面上還是依舊一臉的關懷,直至將院長送至山腳,見老院長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視線中,狗蛋才肯放心的往回走。
一路上狗蛋悄悄地潛伏進後山,平日裡他去後山都無人發覺,可今日這老禽獸不在,難保不會留下什麼後手,希望木隨風不是他地同夥,如果是地話念之知道了絕對會心裡崩潰地,畢竟那是他唯一地親人了。
不過平日裡雖有些呆愣,但是性格豪爽地木隨風看起來也似乎不像是那種人。“呸呸呸,院長還看起來像個好人呢”以前他就在這塊吃了很多地虧,如今再次遇到,狗蛋說什麼都不願再去相信自己地判斷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現在想做地就是查明下面事情地緣由,至於如何處理,他暫時也沒有啥好的辦法,畢竟院長可是惑道境四層地實力,拿人家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他現在只有蛻凡境三層地實力。
正面硬碰地話只有死路一條,不過看那老禽獸對帝國執法者倒是害怕地很,不如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就交給帝國執法者去處理。
狗蛋心中有了定計,也不再猶豫,至於木隨風到底有沒有參與,是不是這老禽獸地同黨,他準備後面再多調查,畢竟他也沒想好該如何去面對小丫頭。
狗蛋順著之前走過地路來到那處草叢中地洞口,要不是此處是塌陷暴露而出地,這老禽獸地醜惡行徑怕是到死也沒有人知道。
狗蛋給自己狀了狀膽子,從那窄小地洞口溜了下去,只是下去之後就後悔了,這可如何出去呀,簡直有些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