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黃射率先走下船,面容嚴肅,醞釀著情感。
“家主?”
霍熊握著刀柄,蠢蠢欲動問道。
霍峻拍了拍霍熊的手,低聲說道:“此間不可妄動!”
“諾!”
黃射在登上碼頭的那一刻,醞釀許久的氣勢噴湧而出,做出驚訝發現黃復的樣子,繼而怒氣沖天,抽出腰間的漢劍,憤怒說道:“黃復,你安敢在此?”
見狀,黃祖面露疑惑,攔住黃射,問道:“射兒,怎麼回事?”
黃射推開父親的手,大聲喊道:“我軍死戰之際,黃復貪生怕死,奪取小舟,獨自逃竄而回。今不殺他,某難洩心頭之恨,亦難告慰戰死將士的在天之靈。”
“嗯?”
黃祖發懵了,不是霍峻劫持戰艦,怎麼變成黃復畏戰而逃,出於信任自己兒子的緣故,趕忙喊道:“拿下黃復。”
“我冤枉啊!”
左右甲士迅速將黃複製伏住,並押到黃射的面前。
“是那霍峻劫……”
“啪!”
黃射一巴掌過去,打斷黃復的施法。
“少將軍~”
“啪!”
“冤~”
“啪!”
連續打了幾巴掌,黃復的臉腫了,不敢再說話了。
黃祖詢問道:“射兒,黃復言霍峻為統兵權,劫持你為人質,可有此事?”
黃射甩了甩手,憤怒說道:“荒謬,屬實荒謬。戰事激烈,射留下為父殿後時,霍參軍察覺徐琨、凌操二人孤軍深入,進言可在天興洲一帶圍殺敵寇。射納其所言,指揮蘇都督及其部眾,佔據順風、順水之勢,射殺徐琨,斬殺凌操。”
說著,黃射拱了拱手,說道:“父親,當時敵眾我寡,箭矢橫飛之際,黃復這廝觀我軍戰敗在即,偷船畏戰出逃。今下又妖言惑眾,栽贓仲邈,實屬可惡。”
“冤枉啊!”
“啪!”
黃射又是一巴掌,打斷黃復施法。
“少將~”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