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沒主動的意識,但在這兩次改編過程中,他實際上都若有若無的結合了作品地域風格和歌詞內容。
丟擲第一個觀點之後,傅華接著說道,“秦鍵,這首作品的詞創背景你知道嗎?”
“瞭解一些,”秦鍵已經做過研究,“是喬老師電影上甘嶺寫的配樂。”
傅華沉吟了一聲,目光嚴肅了些許。
片刻。
“這首作品對於每一代華國人都有著特殊的意義,不論你做如何改編,這點你首先要明確。”
秦鍵正身道,“您放心,這點我明白。“
傅華滿意的點了點頭。
又是片刻。
“84年1月21號,那天我正在海市準備第二天的音樂會,當晚就接到電話通知,要我連夜返回燕京...”
——
“那個時候條件差,基本上所有問題都得靠自己解決,但是每個人心中當時就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拼了。”
“拼了命也要把這臺演出演好。”
“沒有經歷過那個年代,有些東西你們理解不了。”
“但創作這件事不該被時代完全左右,我想你應該明白。”
——
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傅華為秦鍵講述了83年版在十天內誕生的過程
感慨萬千。
秦鍵聽過之後有激動,有興奮,有作為一個現代音樂從業者對老一輩從業者的深深敬佩。
接著在聊到音樂的具體改編過程時,秦鍵提了一個有趣的問題。
“傅老師,為什麼第一句歌詞不是‘一條黃河’而是一條大河呢?”
傅華笑了。
“這個問題我也曾問過,當時詞作喬老師是這麼給我解釋的。”
“他說,咳咳,”
傅華清了清嗓子。
“他說,因為每一個華國人的記憶裡,家鄉都有一條大河,而這條河,就代表著祖國。”
聽過這個答案之後,秦鍵覺得他今天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謝謝您,我明白了。”
秦鍵起身深深的鞠了一躬。
傅華也笑著起身站了起來,“秦鍵你跟我來。”
秦鍵跟著傅華進了書房。
傅華讓走到一箇舊書架前翻了起來。
秦鍵打量了一下房間,床還是以前的四角鐵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