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19:30,丹頓酒店23層。”
將請柬摺好放到了玄關上的櫃子,秦鍵打著哈氣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
陽光照進屋,屋內一下亮堂了許多。
深秋午後的陽光給人以溫暖,只是空蕩蕩的房間了顯得過於安靜。
站在窗邊曬了會太陽,秦鍵轉身開啟了行李箱,從裡面拿出了文獻和他的筆記本坐回了窗邊。
比賽結束,段冉走了。
他也該繼續他的工作了,至少先要找找狀態。
翻到了文獻的最新頁,他忙碌了起來。
半小時後。
段冉的電話打來。
“老公,我到啦,”
電話裡的語氣聽起來還不錯,隔著電話線的‘老公’二字在秦鍵聽起來變的厚重了些許。
“乖,你直接回學校嗎?”他手裡轉著筆。
段冉:“一會兒我爸直接送我去學校。”
秦鍵:“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段冉:“嗯那,你呢,在幹嘛啦。”
秦鍵低頭掃了眼文獻,“克萊門蒂對俄國鋼琴藝術的另一方面影響是透過幾代繼承人才波及到俄國的。”
段冉:“哈哈,你好優秀啊~”
秦鍵:“一般一般。”
段冉:“有沒有想我?”
秦鍵:“想。”
段冉:“嘻嘻,你繼續吧,不打攪你了,我要去拿行李了,上車給你發資訊哦,想你,麼麼麼。”
電話接著就被結束通話,秦鍵笑著放下手機,手機螢幕再次跳回翻譯軟體。
工作繼續。
‘克萊門蒂的另一名著名學生...’
...
一下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
經過一下午的投入工作,秦鍵找回了一些獨自一人的狀態。
19:15他離開酒店,前往亞當斯的音樂會。
去音樂廳的路上他碰到了伊萬諾夫和弗雷德,三人結伴而去。
...
亞當斯今晚的發揮一如既往的沉穩,不論是上半場的小作品還是下半場的協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