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拉莫爾起身和莫扎特交響樂團的指揮奇斯曼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
“感覺怎麼樣,老夥計。”拉莫爾小聲問道。
“我非常有趣的作品。”奇斯曼笑道,“我想全世界都會記住你的作品。”
“哈哈哈。”
拉莫兒笑著走到舞臺前,像是完成了一場音樂會,雙手張開紳士的鞠了一躬。
最後一個飛吻,離開了舞臺。
留下了沸騰的現場。
和熱議的評委席。
“拉莫兒的改編過於驚豔。”
“這首作品值得一個高分。”
“沒錯,爵士樂也是音樂,所使用的音符也是莫扎特使用過的音符。”
...
沒錯。
爵士樂也是音樂,但是對於其他的國家來說,爵士樂就代表著米國。
亞當斯和很多米國的鋼琴家打過交道,有時候他打心底那幫彈古典的傢伙。
當有一種主流的音樂自米國誕生,一腳踩在叮砰巷「米國流行音樂出版商、音樂人聚集地」,另一隻腳植根於卡內基音樂大廳後。
不少人對於古典鋼琴的偏執便消退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全新的‘玩意。’
而這種玩意,是亞當斯接受不了的。
“我永遠不會像爵士低頭。”亞當斯曾在多個場合公開發表過這樣的言論。
如果說拉莫兒的作品象徵著米國人對音樂的開拓創新,那亞當斯徹頭徹溫的古典主義精神也能代表著歐洲正統的音樂派別。
本次決賽前,各方媒體的話題就圍繞在拉莫兒和亞當斯之間。
作為兩個實力最強勁的賽區,兩個第一名,兩個冠軍候選人。
兩個極具代表性的人物,也似乎代表了兩個陣營的聲音。
然而。
在拉莫斯的演奏結束後,接下來從後臺走出的年輕人並不是亞當斯。
而是一張五官稜角分明的東方面孔,一身黑色燕尾服的年輕人。
他面帶微笑,步伐從容。
他是亞洲賽區第一名,一名沒有任何話題的選手。
...
...
“來了來了。”
一道突兀的聲音在柯蒂斯歌劇廳裡響起。
眾人聞聲看了過來。
不過封子言沒有絲毫退避,看著幕布上的人影再次說道:“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