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裡。
秦鍵忙碌的穿梭在和克里斯的神交對話中。
有時秦鍵不得不為為克里斯清奇的腦回路而感嘆。
在清晰標註著168拍的飛速第二變奏中,他發現了一組這樣的字樣。
‘assez lent avee expression’。
抄寫的時候他還沒有注意到,等到他真正練到這裡的時候。
開啟電腦一查。
結果整個人都不好了。
‘足夠的慢並富有強烈的表現力?’
他確實不知道如何用168的速度來演奏‘足夠的慢’。
而諸如此類的問題還有不少。
主要矛盾都集中在克里斯似乎很喜歡用‘深刻的’‘富有表現力的’這種看似沉重的語調。
但是在秦鍵將整個作品摸的五五六六之後,他已經清晰的定義了這首作品。
放到四百多年前,這就是個口水歌。
不過拋開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表情標記,對於旋律控的秦鍵來說,這首作品他非常喜歡。
不但好聽,而且在最後一個變奏中,克里斯還加入了大量的炫技片段,這也為從一定程度上增強了這首作品的整體難度。
至於作品的人文色彩和深度,他選擇性的暫時無視。
...
秦鍵這邊忙活著,隔壁的博爾也沒閒著。
5月13號。
博爾正式開學了。
一大早,一個個在家長陪送下的15屆博爾考生,在校門口揮別了自己的家長,領著大包小包朝著宿舍樓走去。
從今天開始。
他們正式從一個‘牢籠’邁進了另一個‘牢籠。’
不過從某種角度解讀也算是一種解脫。
當然。
也有一些特列,比如方小魚。
她一來沒有父母的陪送,二來也沒有那麼多行李。
全身上下就一個簡單的紅色小書包和一個塑膠手提袋。
沒了。
...
“真是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