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惠最近沒有少往周源家跑,為了扭轉黃玉蓮對她的印象,她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但是奈何黃玉蓮那邊卻沒有半絲鬆動,對她依舊不冷不熱的,並不太熱情。
溫惠在去過幾次之後,被打擊到了,就有一些不太願意去了。
她想著自己暫時先歇一會兒吧,等她什麼時候有興致了,恢復動力了,再上門去討好黃玉蓮,這幾天她想要休息一下。
這天晚上,公司組織聚餐,溫惠沒有理由推脫,也就跟著去了。
溫惠這人在酒席上可是出了名的不願意沾酒,但是那天的溫惠卻因為心情不好,喝了不少的酒。
“你是不是喝的太多了,別再喝了。”
趙立誠,也就是溫惠的上司,見溫惠喝了這麼多酒之後,有些不放心地從她手裡奪過了酒杯。
溫惠抬起頭來,看著面前模模糊糊的人影,也沒分辨出來是誰。只是不滿地嘟囔著。
“不行,不開心就是要喝酒。”
趙立誠見她這副可愛的小模樣,心裡柔軟了一瞬。
不過溫惠確實是喝的太多了,他覺得再這樣喝下去,擔心她酒精中毒。
“好了,好了,我們少喝一點,差不多得了。”
溫惠三番兩次被人掃了興,有些不高興。
她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大著舌頭問道:“你是誰呀?為什麼要管我喝酒呀?這酒我又不是沒有掏錢,我付了錢的,不信你問她。”
溫惠指著剛進來的一個服務員,胡言亂語道。
趙立誠見她這副小模樣,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知道你付了錢的,可是你這喝的也太多了,別光喝酒。”
溫惠聽著耳邊人嘮嘮叨叨的樣子,覺得好像跟她男朋友。
她轉頭看著趙立誠程,越湊越近,趙立誠看著越靠越近的那張小臉,臉不覺得就有些燒起來。
他不自在地往後退了退,溫惠卻一個勁兒地往前靠近。
直到一張小臉在面前定住,趙立誠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憑什麼管我?”溫惠伸出一隻手,支著趙立誠的鼻子,語氣嬌嗔地說道。“哦,我知道你,因為你是我男朋友對不對,周源呀,你怎麼來了?”
趙立誠聽見溫惠這話之後,愣了一下,隨即便明白她口中的男朋友是誰。
就是那個每天下午會在公司來接她一起回家的那個人吧,想到那個男人,趙立誠便覺得有些胸口悶。
他看著面前女孩兒悄悄有紅潤的小臉,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一點表白,讓溫惠都成為別人家的女朋友了。
溫惠見趙立誠久久的不說話,有些不滿,她伸手掰過了趙立誠的臉,湊近了之後,語氣滿是醉意地說道。“好呀,周源,你膽子大了,現在跟我說話都敢不看著我了,是不是?”
趙立誠的思緒一下子就被溫惠給拉了回來,他看著面前的醉鬼女人,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心裡既好氣我好笑,聽著面前這女人一口一個周源地叫著,他心裡好不難受。
不過他又很喜歡溫惠這樣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樣子。
雖然溫惠只是把他當成了另外一個人。
溫惠見‘周源’還是不說話,立馬就不滿了,她伸手掐住了‘周源’的臉,語氣很是不滿地說道。“你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不理我?”
趙立誠被她鬧的有些沒了脾氣,心裡既好氣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