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寺裡請個神像或是菩薩回來,還可以去市場上濤個上點年代的銅鏡,不用很貴的,掛在大門上就行。不過還是先燒紙錢把人恭恭敬敬送走啊,別結怨不是。”這些都是我從劉大師文景王老闆那裡聽來的。
曾春成連連點頭。說他馬上就去買。
“這個先不急,你爸的靈位呢?沒在這個房子麼?”
曾國棟死了沒幾天吧,按照風俗靈位得在家或者殯儀館設立七七四十九天。就算現在人沒那麼正式,擺個照片什麼的,也都會有啊。
曾春成嘴角蠕動了一下,才慢吞吞地說,“這不要賣房子麼?都收起來了。”
嘖嘖,真是個大孝子。不過人家的事情我不好評價。
“那你搞個靈位,起碼要擺個黑白照片,香燭什麼的。再去買個銅盆,晚上拿你爸平時經常穿的時候招魂。”
曾春成連連點頭,說一定辦到。
我吃過早飯,都已經十點了。想著這裡距離客棧挺遠,來回折騰浪費錢。就一直待到晚上天黑。
曾春成的東西都準備妥當了。在客廳五斗櫃的位置擺好了黑白照片和香爐紙錢。
他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給自己親爹磕了三個頭,燒了一堆東西之後才拿起衣服問我怎麼辦。
我說你就拿著衣服在屋裡走,一邊走一邊喊自己爹名字就成。
曾春成表示明白。
走了一圈,一點用都沒有。
“到樓下吧。我估摸那幾個人鳩佔鵲巢,你爹不敢回家。我去給那些人燒些紙錢。你拿著衣服在小區裡轉一圈,每一條道都要轉到,要喊出聲。”我說。
曾春成苦著臉。樓下都是人,他哪好意思呀。
不過昨天晚上的事情把他也給嚇找了,咬牙也得幹。
我端著銅盆,拿著紙錢,到了樓道門口給周圍過路的燒了。
曾春成捧著衣服,喊了半小時才回來。
途中有人圍觀攝像就不提了。
回來的時候他臉色有些白,小聲跟我說:“楊大師,我覺得手臂有點沉。”
我看了衣服,點頭說成了。
然後回到房間,讓曾春成把衣服燒了。
這個時候,房間裡的燈閃了閃,我看見曾國棟在房間裡站著,滿臉迷茫的樣子。
我急忙拿出手機翻出文景給我發的往生咒,磕磕絆絆地念起來。
曾春成一臉恭敬地跪在他爹靈堂前,嘴裡面也在嘀嘀咕咕希望他爹下輩子投個好胎之類。
唸到中間的時候,我感到地上的影子蠢蠢欲動,我急忙拿出三清鈴。
影子似乎也懼怕三清鈴的威力,安靜地縮了回去。
等我念完,曾國棟身體變淡,消失在了這裡。
我長出一口氣,有點小小的成就感。
竟讓我無驚無險地做成了這件事。
事後曾春成很講究地給我轉了一萬塊。我又給文景轉過去兩千。
“有什麼事情再聯絡,記得我跟你的話。”我說。
曾春成說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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