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
我和文景都有些發愣。過去之後文景看著他,將他扶了起來。
“什麼個情況,他是人嗎?”
“活人。”文景說著身後在白亮人中狠狠一掐。
直接將白亮給掐醒了。
白亮一睜眼,我感動耳邊像是啪地一聲響指,我自此衝睡夢中醒來。
床邊的文景盤膝坐著。
剛才是夢?
我快要將這幾個夢搞得神經衰弱了。
“到底怎麼回事!”我問文景。拿起手機看,發現時間是走著的,我才放下心來。
手腕處和脖子處都有紅紅的印痕,表面刺痛,和平時的燙傷很像。
脖子上的還好,手腕上起了個黃豆大小的水泡。
我盯著水泡,覺得自己很是衰到家。
早知道就讓封月自己帶著文景來住一晚,我又不是她男朋友,擔心這麼多幹什麼。
文景若有所思,“剛才我也在夢裡。應該說我是入了你的夢。”
他站起來就朝外走。
我跟著出去問他什麼意思。
文景衝我擺了擺手,然後和夢裡一樣粗暴地進了客房白亮的屋子。
白亮站在陽臺,和剛才夢裡的毫無差別。
“怎麼麼?叫醒麼?”
“他應該是在夢遊。夢遊的人得慢慢叫,不然容易出事。”
我點頭。
然後文景快步走到白亮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亮無聲無息地到底、抽搐。
我和文景都有些無語,文景也不再顧著什麼,上手就去掐白亮的人中。
白亮哎呦了一聲,睡眼朦朧地瞪著我們,“我是不是又夢遊了?”
在白亮睜眼的瞬間我心裡提這口氣,還好他睜眼後我還是站在原地。
“你的鐘馗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