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不做聲。
我忽然想起來之前拍的符紙影片,那給文景看。
“這符紙是不大對勁。”他緊皺著眉頭,“我對這類的符紙也沒有多少研究。在你們看來這些符紙好像都差不多,但是在我們內行眼裡,派系林立的,什麼類的符是誰家畫的一目瞭然。不過說實話這符我真不知道。”
文景坦然我也就不再問了。
他答應陪我去店裡,我轉了三千給他說是袁靜晨給的報酬。
他拿著手機問我這小子挺有錢吧。被那什麼劉大師訛了不少吧。又說他一般不騙小年輕的錢,都是在外漂泊著都不容易。
跟他熟悉一點我才發現文景的話也挺多,比我的話還多。
有時候我不跟他說,他就自言自語,也不計較我聽沒聽。
“你晚上就別穿道袍了,再把人家嚇著。”我說。
文景說成。
在他家坐了一會兒,我們出去吃了個飯。
他穿得挺年輕,白格子短襯衣,牛仔褲,白跑鞋,一股子裝嫩嫌疑。長頭髮被他隨意披在肩膀上,回頭率賊高。
不過細看他也比我大不了幾歲。我們兩個就在樓下不遠處吃火鍋。
我是想問他之前的事情,客棧還有雜技團的事情。文景搖頭,說這些事他不能說,“一行有一行的規矩。我們這行不興給外行說這些事情的。”他將酒杯一轉,說:“要是你們自己發現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點頭說我曉得了。“要是我知道了,能找你鑑別訊息真偽嗎?”
文景笑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過,你還是儘量不要插手這裡面的事。”
我聽著就鬱悶。
“這是我想插手嗎?不是我找事,是事找我。我就問你,我現在要辭職,能夠平安脫身嗎?”
文景愣了一小,然後低聲道:“九月中旬吧。”
什麼?
“九月一過,你應該就能夠脫身。還有不到倆月,你再忍忍。”
我沉默了一下,本來是不喝酒的,也倒了一杯飲近了。
“借你吉言。”
出來打了輛車,我們來到鐵路家屬院門前。
小區的面積很大,分了好幾個區。我們找了很久,才找到對應的門牌號。
一過去,就看到白亮坐在樹底下是抽菸。
他懷裡抱著一幅畫,看上去很舊的畫。
我心裡咯噔一聲,想他不會把他那幅供奉的畫拿來吧?
我剛滿心想的都是怎麼從客棧脫身,一時間還真把影子怕這副畫的事情跟文景說了。
正準備開口,白亮已經看見了我們,站起來將菸頭踩滅。
“楊先生,這位先生是?”
“這是我朋友文景。我女朋友不敢過來住,我叫我朋友來陪著,壯壯膽嘛。”
白亮只是問一下,也沒有很在意的樣子。
“上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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