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幫一個朋友。
“是恐怖雜技團嗎?”陸晴忽然開口。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說。
“剛才進來的時候聽到外面的兩個人在談,我就聽了一耳朵。說什麼怕被雜技團的人找到。”陸晴輕輕握住我的手,“是因為表姐的事情嗎?你跟我說是不是特別危險?”
我心裡砰砰直跳。
陸晴精緻漂亮的眉眼近在眼前。
我幾乎就要點頭,最終還是說了實話,“是他們兩個在去看錶演的時候無意間得罪了雜技團的人,人家找上門來,我才出的事。抱歉,你表姐的事情我會繼續查。”
我不想要欺騙她。
陸晴倒是鬆了口氣,“如果危險,其實不用查了。畢竟人死不能復生是不是?我這兩天也想了很多,我們都要繼續生活的。”
陸晴能夠及時抽身是最好的。
在我放心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失落。
畢竟我們是兩條線上的人,沒有了杜念蓉的案子,恐怕沒有任何的交集。
“如果我有線索了,再跟你說。你先休息吧。”陸晴又看了看藥包,才放心地離開。
我躺在床上,反而睡不著了。
如果是我沒有深陷到這些事情裡面,如果我能夠離開客棧,我就能在古城開家店,然後過著悠閒的生活。
陸晴有空了來店裡看看我,陪我看古城的日出日落,真是美好呀。
我嘆口氣。
有些事情註定不屬於我,或許以後會有機會吧。
我在床上玩了會兒手機,好容易又有了睡意,麻藥的勁兒卻已經過了,傷口灼疼無比,讓我根本沒辦法睡。
我出了房間,到客廳看電視。
袁靜晨則跟我說能不能繼續在店裡義工。他已經跟家裡溝透過了,家裡說會給他找個大師。
之前我將劉大師的電話也給了他,不過劉大師如我所料一般拒絕了這件事。並且也勸說袁靜晨留在客棧裡。
說辭和文景的差不多一個意思。
這反倒增加了袁靜晨的焦慮。
他總不能一輩子不出客棧的大門。
“我媽媽認識龍虎山的一個高人,說是會盡快過來。”袁靜晨興奮地說。
一旁的封月忽然有些不自在,低著頭扣著手,“你媽媽也要來嗎?”
“是呀,到時候我介紹你們認識。我媽媽一定會喜歡你的。月月,多謝你之前那樣救我,我跟我媽媽說了,我媽媽也很感激你。還有楊哥,我媽媽說她要來親自謝謝你。”
小情侶經過生死,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我覺得如果他們已經畢業,說不定袁靜晨已經求婚了。不過封月並不高興,是害怕見未來婆婆麼?我不太懂女生的心思,自以為是地想著。
不過讓我驚奇的是袁靜晨的媽媽,竟然能夠輕易地接受這種離奇的事情?
如果我跟我老孃說,她第一反應是把我打包送醫院。
我繼續養傷,而封月和袁靜晨則足不出戶,我們都把老人家託付的事情給拋之腦後了。
沒兩天,門口就出現一碗腐爛的飯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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