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件事還要拜託劉大師,我也不能夠讓他們在這裡吵起來。
“好了,這件事你也能夠瞞著封月,萬一她真的好奇去了恐怖雜技團怎麼辦?”我對袁靜晨說。
封月的好奇心實在太重了。
袁靜晨本來滿臉固執,聽到我的話之後,洩氣一般垂著頭,“我來找位大師,是因為我撞了邪。”
封月滿臉驚訝,估計袁靜晨的答案和她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我又拿出雙鞋套遞給她,低聲說:“一會兒還要跟大師說過程,你一起聽,現在先別問了。”
封月傻乎乎地接過鞋套,穿上之後跟著我們走進客廳。
“可是……你當真是撞邪了?真不是幻覺?”封月說。
袁靜晨聳了聳肩,似乎並不想怎麼解釋。
封月又看向我,目光有些不善,似乎覺得是我把袁靜晨騙過來的。
我說我就是介紹他過來。
封月看似對這些感興趣,說白了就是尋求刺激的。說明她其實並不相信這些,否則普通人會上趕著尋找髒東西?
別看她問得多,真出了事反倒第一個懷疑。
她仰著頭,細細打量房間,滿臉的不相信。
劉大師準時兩點半起床,他出來之後面色有些凝重。
“小楊,你把什麼東西帶來了?”
我將包裡的頭套取出來,放在桌子上。
平頭一下子彈開,眉頭緊皺,“你幹嘛帶這種東西到家裡?”
劉大師慢慢地走過來,渾濁的目光對著頭套空洞的雙眼,過了一會兒,他面色鄭重,“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先給劉大師介紹了袁靜晨和封月。
袁靜晨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封月則抱著雙臂,對袁靜晨道:“說呀,你不是說撞邪了嗎?”
袁靜晨眉頭皺了下,似乎有些怕封月惹怒劉大師。不過他什麼也沒說,開始敘述起整件事情來。
封月聽著,臉上始終掛著冷笑。
“說你膽子小你好不信?頭套怎麼會失而復得?恐怕是有人裡應外合給放到你面前的。”
“第一次的時候,雜技團那麼多觀眾,場館又黑。你看錶演的心情激動,被人塞進包裡都沒發現。”
“第二次你晚上去衛生間,就有人去放到你房間裡。”
“至於第三次……”
“第三次我丟進了河裡,你想說誰放的?誰也沒有出客棧。”袁靜晨道。
封月冷笑地看著我:“你這一路不知道誰跟著,從河裡撈出來頭套很難嗎?”
袁靜晨搖頭,“是我親眼看見它出現在放假的。我知道你很難接受,可是門窗我都緊閉,我也是清醒著的,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桌子上就冒出來這麼個東西。”他似乎知道封月要說什麼,堅定地搖頭,“我沒有出現幻覺,這一切都是真的。”
封月跳了起來,胸膛起伏,狠狠瞪著袁靜晨,臉上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似乎覺得他已經被我們洗腦。
“下一步要幹什麼?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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