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適就不合適。”袁靜晨提高了聲音,“我昨晚沒睡好,我去補個覺。”
說完頭也不回地鑽進自己的臥室,嘭地一下關上了門。
封月直到門緊閉才似反應過來袁靜晨是在和她發脾氣,臉上既憤怒又窘迫。她不好意思地看了我們一眼,低著頭去開袁靜晨的門。不過袁靜晨已經把門反鎖了。
封月呆呆站在門口,過了一會兒才也回了房,不再提出去的事情。
小情侶吵架也算正常,宋萌和林姐都沒有太過關注。
我和宋萌交接了一下,本來想回房間拿手機充電器的的。沒想到袁靜晨鎖了門,好像把我給忘了一樣。
我也懶得再去叫門,就繼續戴著耳機到外面曬太陽。
今天的日光浴有了些成果,到了中午,總算出了也一身薄汗。
正好林姐叫我吃飯,我便進店裡。
袁靜晨還是沒有出來。封月也有些生氣了,說給他打電話也不接,叫吃飯也不出來,怎麼搞得?
“等他餓了就出來了吧。”我說。
封月也沒轍,只能先吃飯。
過了一會兒,袁靜晨的房間框裡哐啷一陣響,像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大家面面相覷,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封月放下碗筷,跑過去拍門,問袁靜晨怎麼回事。
袁靜晨什麼也沒說,就叫我過去。
我走過去,袁靜晨開啟了房門,讓我進去。封月要進來,他卻擋住瞭然後飛快地關上了房門。
門外封月氣得指責,袁靜晨就好像沒聽見一樣,指著桌子。
“楊哥,它又回來了。”
我一進門就看到了。
事實上整個房間的溫度都比外面低一些。
頭套安靜地躺在桌子上,無聲無息地注視著我們。我被“看”得不舒服,袁靜晨更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喘著粗氣瞪著頭套。
這種事情我比較有經驗。這個時候跟“它”鬥是沒什麼用的,只會讓自己的精神越來越緊張。
我用包將頭套罩住,然後問他:“你剛扔到了哪裡?”
“河裡。”袁靜晨說,“我看著它飄走的。”
我嘆了口氣,也覺得這件事棘手。
“還有這個。”
袁靜晨竟手機遞給我,是他和恐怖雜技團的人事小吳的微信對話。
小吳:恭喜您成為恐怖雜技團地四號臨時工。
袁靜晨:不好意思,我這邊有事不能過去工作了。
小吳:你已經成為恐怖雜技團的員工,請不要曠工。明天今晚12:00來雜技團報到。
袁靜晨:不好意思,我去不了。
小吳:曠工的人會受到懲罰的哦?
袁靜晨:什麼懲罰?
小吳沒有回答,談話到此結束。
袁靜晨穿著粗氣,“剛才,就在我問什麼懲罰的時候,我的手機裡忽然全是血紅色。我會死的對不對?”
他一把抓著我,滿眼都是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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