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我?”
“童子精血管用。”
“艹,你不是?你可是道士。”
“我的陽氣太旺。”文景一本正經地道。
我看了也無奈,只能咬咬牙狠狠心,放了些血出來,第一次為我自己的童子身感到悲哀。
出去一定要找個女朋友。
血剛一湧出來,文景就抓住我的手指按到黃紙符上。
噗嗤噗嗤的灼燒聲不時傳來。
門外響起女人的慘叫聲。
我一個哆嗦,不由有些遲疑。文景卻叫我繼續放血。
剛才割的口子挺深,但我拿起手掌一看,傷口處只有白生生的肉,血都被吸走一般。過了一會兒,才又湧出些血絲來。
我疼地嘶嘶哈哈,再一看十一個骨灰罈子,我都要哭了。
但這時候不是矯情的時候,我只能繼續放血。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刀子割進肉裡,竟沒有多少血湧出來。
我劃了好幾刀,才將這十一個罈子塗完。仔細看文景沾著我的血,在罈子上畫了好似符似的東西。
門外的尖叫聲已經不能用刺耳來形容了,好似無數個尖叫器在我耳邊升到了最大聲。
到最後我感覺聽到不聲音,但是骨膜卻疼地厲害。
嘭!
嘭!
嘭!
鐵門劇烈地響動著。
我幾乎都要站不穩了。
文景目光灼灼,從包裡取出一瓶雞血淋到我頭上,又拿出那塊木牌,叫我貼胸口帶著,然後將一捆紅線塞到我手裡,叫一會兒聽他吩咐。
然後他開啟了骨灰罈。
一個接著一個。
霎時間我感到整個樓都好似晃動了一下,無數的黑氣從壇中滾滾而出。
哐啷一聲巨響,門被撞開了。
鑲嵌入石灰牆壁間的防盜門轟地一下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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