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同年嘩地朝我衝來。
我嚇了一跳,手裡的木牌猛地一沉,差點沒掉到地上。
“好了,把這個木牌在白同年床前燒了就好。這個好解決,剛才有些麻煩了。你認識他麼?”
我說:“之前見過一次,應該不難查。”
就憑他葬禮的陣仗,應該小有名氣,估計去殯儀館一問就知道是誰。
“那就好。”文景點點頭。問我怎麼就出來了。
“都是王老闆那老王八……”
當下我就把事情全說了。
文景疑惑地道:“他沒有出門?其實你們去廁所的時候我就聽到了,但是半天也沒見你們出來。只看到大門是開著的。我怕你們出事就追了出來,沒想到你竟然能走上往生橋……”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我聽不真切。
“橋怎麼了?”
“沒什麼。”文景看我的目光奇怪。
我被他盯得心裡發毛。
文景卻不再提這茬,“先回李家再說。”
我把木牌放在揹包裡,文景叮囑要我一定貼身戴好。萬不能將其丟了。
畢竟關係到白同年的下半生,這也算是我害得,我當下表示一定會看好木牌。
李家坪安靜地很,李召家裡更是毫無聲息,似乎全然沒有發現我們離開。
回到房間,沒有見王老闆的身影。
“不用管他,估計他現在也不敢回來。”文景淡淡地道。說著就躺下休息。
我也躺了了下來,卻怎麼也睡不著。
實在不明白王老闆為什麼要害我。
如果這樣的話,他把我送到行政樓的時候就可以不管我,何必要這樣?
次日天亮,我和文景告辭。
李召問:“怎麼就兩人?”
“他早上走了。”
王老闆沒回來,他的揹包和麵包車還在。我從包裡找出車鑰匙,和李召說如果看到王老闆,就跟他說車我替他開回去了。
李召一臉奇怪。
我給了李召點錢,讓他給我弄了些柴油來。總算啟動了車子。
臨走時文景買了只大公雞,捆著雙腳提在手裡。
到了行政樓地下,文景將公雞殺了,血滴在行政樓大門一圈,只留了個小口子。
我跟著文景,一路上都沒有感受到什麼。也沒有上次那種令人難以忍受的阻力。
不過到三樓的時候,我腦子裡忽然跟炸了鍋一樣,各種負面情緒突突突地往外冒,我抓著樓梯扶手,心裡煩躁地只想罵娘。
文景回頭看我,卻盯著地上的影子道:“你要是不想上去就留在這裡好了,再不然我拼著傷害他也要先將你除掉。”
我一愣,就看見影子從我腳下脫離開來,一直走到牆角陰影區蹲成一團。
“他……為什麼要怕四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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