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怪在我頭上,這一切都是紀衡讓我做的,不信的話,你看,這是不是你們小時候的定情信物?”
溫喬晃著手上的戒指,她做作的說著,跟自己可是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將一切都是推給了紀衡,溫梔本來不相信,可是她看見戒指則是冷笑一聲。
接著溫梔就暈了過去,溫喬也是得意的離開了去,走之前還踹了溫梔兩腳,她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以前的一切,她都會慢慢的還給溫梔。
接下來還有的她受的呢,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不可能,想得美,現在好了,紀衡可不會再來看她,也不會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
而且紀衡已經說了讓溫梔離得越遠越好,這樣就算她把溫梔搞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也查不到她的頭上,她只要都推給紀衡就好了。
半夜溫梔被汽笛聲吵醒,她用盡身體最後的力氣,連忙爬到門口求救,她敲得門很大聲,在半夜寂靜的氛圍下,很是扎耳朵。
車上下來的人是成銳,他聽到了很響的聲音,他去檢視,因為溫喬並不覺得溫梔有逃跑的能力,所以就沒有鎖門。
成銳進去看見全身是傷的溫梔,他趕緊把溫梔帶去蔣凌瀚的醫院,但是還沒說清楚,蔣凌瀚就著急的進了另外一間手術室。
沒辦法他只好找別的專業醫生來看,他看著溫梔被劃得不能看的臉,甚是心疼,這是誰下手這麼毒辣。
不過好在溫梔的傷雖然嚴重,專家說還是可以治好的,只是臉需要約國外最好的整形醫院來治,他們這裡沒有辦法幫溫梔恢復容貌。
專家也是奇怪,這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傷口,也許是被誰整了,他也不好問,只是覺得把溫梔搞成這樣的人真是心狠手辣。
留下溫梔再這裡治療,成銳也是有事情要辦的,他託人好好照顧溫梔,他想紀衡到底做了什麼,把溫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成銳因為之前給歐陽裔看過傷,所以能隨意進入夜總會的高層樓,偶然在上面碰到紀衡,他是知道溫梔和紀衡的事情的。
但是紀衡卻不認識成銳,並且莫名地不喜歡他,他看他的眼神很不友善,就像是仇人一樣,可是他並不記得跟這個人有任何的交集過,當下就覺得莫名其妙。
紀衡也不想理會這種突如其來的仇視,就想離開,成銳卻是對紀衡冷嘲熱諷一番,紀衡察覺到一些什麼。
“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你到底是誰,誰讓你來的,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
紀衡也是很奇怪,這個人怎麼知道這麼多事情,可是他真的不記得見過這個人,也是很有怒氣的說,他以為這又是誰派來的來羞辱他。
但成銳不肯多說,他也沒有心思跟紀衡扯淡,他絕不會讓紀衡知道溫梔再醫院,萬一就是他做的,那溫梔不就危險了,接著就是直接離開。
紀衡心裡煩悶,這都是什麼事,因為溫梔的事情他還沒有走出來,現在母親還在醫院的床上躺著,更加煩悶的不行,就出去找了個酒吧獨自喝酒,就在這個接到溫喬的電話。
溫喬讓紀衡來紀母的醫院,紀母有了好轉,紀衡也是趕緊就趕來了醫院。
醫生看見紀衡就對他說,紀母的生命體徵平穩,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也不用再留院觀察,完全可以出院回家了。
紀衡就去住院部接紀母回家,剛走到病房就看見溫喬也在裡面。
溫喬當著護士的面,對著紀母裝模作樣,很是關心和溫柔,什麼都照顧的很是到位,得到醫生護士的一片稱讚,她得意的心裡面上是謙虛的笑容。
溫梔在住院,成銳和餘瓊也是一天三趟地去看她有沒有好轉,成銳還給溫梔請了專門的調理師。
餘瓊很是心疼,自己的女兒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早知道不應該讓她一個人在外面,應該派人暗中保護著才對,自己的疏忽大意釀成了現在的慘禍。
她心疼的流淚,成銳也是安慰她,溫梔一定會好起來的,他絕對會治好她,讓她不要太悲傷。
但是他們發現溫梔的情況不是很好,總是吃什麼吐什麼。
但她為了活下去,硬逼自己吃下去。
溫梔的臉上被包滿紗布,導致蔣凌瀚並沒有認出她,溫梔也沒有說她是誰。
幾天之後,溫喬突然想起溫梔的存在,回家才發現溫梔已經不見了,她急的要到處尋找。
隨即,她又看到了一則車禍新聞,照片上人的身影幾乎和溫梔一模一樣(溫梔讓餘瓊做的),她還特地看了很多遍,這才高興地大喊,真是老天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