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梔打算拒絕,但蔣凌風笑了笑說“放心吧,這不是那張,如果你介意的話,就算是我借給你的,你一個人帶著孩子,身上怎麼一點錢都沒有,我哥也真是的,唉。”
溫梔接過了卡後,就跑到外面去般正件了,邊走邊想,榮若啊榮若,你的所作所為又是為了什麼,想把我變成一個無證人員嗎,想讓我不知不覺的去死嗎?可是,我已經把蔣凌瀚讓給你了,我退出了,你就這麼不想放過我嗎?扔我證件,所謂何意啊。
溫梔在辦理了相關手續後,得到的通知就是辦理手續必須得兩個月了。也就是說溫梔就得一直的在這住下去。
這天,溫梔做了一桌子菜,把蔣凌風叫了過來,鄭重的表示了感謝。並且將謝禮給了蔣凌風。
“溫梔,我想替我哥說聲抱歉,是榮若,是她,以死來逼我哥的,我哥他是愛你的,他真的很愛很愛你,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的,你一定要原諒他,他真的很愛你啊。真的對不起,對不起啊!”
溫梔看了看蔣凌風笑了笑說:“沒關係,都過去了。”
“嘭”蔣凌風給溫梔跪下了,溫梔連忙去扶他起來,說“你這是幹什麼,我沒有怪他,沒有,這本來就是我自作自受的,你快起來啊。”
蔣凌風依然跪著,一個勁衝著溫梔磕頭,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向我哥道歉了。”溫梔看著他,蔣凌風和蔣凌瀚關係非常好,這麼做說不定是蔣凌瀚想要向她這麼說的,可是,可是……她還是不能釋懷。
也許是被傷的太狠了,所以溫梔的心中已經失去了一定的信心,並且,沒有了再愛人的勇氣了。她真的害怕了,沒有了勇氣反正這一切都已經木已成舟了,蔣凌風還是不停的道歉著,溫梔沒有了辦法。蔣凌風突然一下子倒了下去,溫梔在看他的時候蔣凌風醉倒了的樣子。
想了很久還是撥出了那個電話號碼,“喂,溫梔,怎麼了,”
當蔣凌瀚開車過來的時候,溫梔將蔣凌風扶上了車,頭也沒有回的往房間裡面走。“溫梔,我……………”蔣凌瀚叫住了溫梔,溫梔轉過頭看著蔣凌瀚的眼睛,眼睛中充滿了無奈和可悲,並且,含有淚水。
溫梔害怕看見他,但是蔣凌風得回去,她不可以在給他添麻煩了,所以,她打了他的電話,但是他不知道了,為什麼要叫他過來。
“你過得怎麼樣?”蔣凌瀚問道,溫梔笑了笑說“嗯,過得不錯,有吃有喝的,反正,這段時間的照顧,非常感謝!”蔣凌瀚搖了搖頭說,“怎麼可能,你不要在假裝堅強了。你明明…………”
“明明什麼,是什麼事情被你發現了嗎?我告訴你沒有什麼都沒有啊!你在知道我這段時間都經歷了什麼嘛?希希生病了。我一無分文的連醫院都不讓進。我差點以為我就交代在這裡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什麼了。”
蔣凌瀚搖了搖頭說“不是的 ,你聽我說,,,,”
“夠了 ,不要說了。你走吧。”溫梔笑了笑說“都過去了。”
她啪的一聲關上了門。溫希站在房間裡面看著溫梔問“媽媽。你怎麼哭了啊?”溫梔搖了搖頭說“希希,沒事,去睡吧!”
溫梔把溫希哄睡著了後,拿起了酒,坐在了地上開始喝了起來。
坐在車上的蔣凌瀚拍了拍蔣凌風說,“醒了,別裝了,她根本不想見我,你這又是何必呢?”
蔣凌風搖了搖頭說“嫂子真的瘦,骨頭隔得的我生疼。唉,如果是我,我誓死也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到傷害的,哪怕與世界為敵,我也不會讓她一個人過著悲慘的日子。你是不知道那天我找到嫂子的時候,她暈倒的時候,我整個心都懸了起來,嘖嘖嘖。”
“不要說了,下車,下車!”蔣凌瀚心疼的不行,對著蔣凌風說。
蔣凌風搖了搖頭說,“不要,大晚上的,我害怕。”“閉嘴!快點下去!”蔣凌瀚開啟車門一下子把蔣凌風推了下去。瞬時間將油門踩到底,開了出去。
地上的蔣凌風吐了一口土,對著蔣凌瀚離開的方向搖了搖頭說“唉,還是抵不過一個家庭啊!”
無疑了,本來的日子就有了選擇,在母親和女人之間做出了選擇,同時也給出了決定。沒有了快樂的日子。喝了一瓶酒的溫梔坐在陽臺上想起了過往,回顧這一生,所以的事情,開心的,痛苦的,難過的,絕望的,無奈的。世間種種不過是個情字。
誰 在雲霧裡 被縈繞 禁錮於此,誰 混沌中 被喚醒 自由放縱,赴約這場無盡盛宴,淚流向 浩瀚裡 倒數著時間,誰在 陰暗中 緩緩抬眼,被 吞噬 跟隨潮汐蔓延,留與星辰共赴光年,淚流向 浩瀚裡 倒數著時間,誰在 陰暗中 緩緩抬眼,被 吞噬 跟隨潮汐蔓延,留與星辰共赴光年,留與星辰共赴這時間的所有考驗!
溫梔想起了這段話,所謂大愛情,不過是這人間的一切種種因果。沒有什麼可以緩解心中的傷痛了,如果就可以帶走一切痛苦,那麼她願意醉倒在這兒。
此時的蔣凌瀚坐在家中的陽臺邊上,喝的酩酊大醉,忽然眼中劃過天上的月亮。都說月亮最能表達相思了。只是不知道,是否她和他一樣都在看月亮呢!一眼望穿 千年是非,難判錯與對,兩相無言 各自慌亂,何處惹塵埃,三生有幸 至死不渝,賠她一生何懼,四海飄零,相思知意。
這時的溫梔也正在看著這顆又大又亮的行星。月亮總是給她一種深邃的樣子,就好像是第一次見到蔣凌瀚的時候,他給她的感覺,同月亮一般,給人一種安穩的感覺,在墜入深淵的時候,抬頭仰望,仰望尋覓溫暖目光,殘風迎浪,他的眼底有星河盪漾。仰望是他站的方向,俯視是含淚的過往。
兩個人在不同的地方,看著月亮。卻沒了交集,此時此刻她的心中突然劃過一個人,那個人給了她無法磨滅的痛。曾經的他,那個他。仰望是他站的方向,俯視是含淚的過往。
溫梔突然陷入了可怕的回憶,趕緊搖了搖頭。溫梔並沒要求有誰能體會,更希望別善做慈悲,同情才不會給她安慰,反而讓她流淚,走得越近心越像刺蝟,從未卸下防備,不如早就把她向外推,徹底粉碎,在他眼中她是誰,想讓她代替誰,彼此交換喜悲,愛的多的人總先掉眼淚。
她相信她已經快要,快要把他忘掉,得不到 也不要乞討,在陷得太深的海底,她也只剩下她自己 能依靠,所有的一切都得自己承擔。
對於蔣凌瀚,她很抱歉。在她跟著他來y國的時候,那一刻她的世界有了色彩,這一生無法忘記關於澄藍色的他,像一份禮物悄然呈現在她的世界,也曾想過以後生活沒有牽掛,,而那些他送她的夢,教她折的花,他們之間的回憶,像倦鳥失了歸期,為何一切,變得如此,無法回到過去,就算如今,天各一方,祝他餘生動聽,就算如今,天各一方,她也不後悔。畢竟這是他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