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紓輕蔑不已地笑道:“你以為,你區區幾句挑撥離間的話,便會讓我對他猜忌?你未免,太低估我們之間的情意了。”
“容清紓,要不要試試,今天晚上,御顏熠會不會留在你的營帳裡。”
“顏熠公務繁忙,歇在主帳裡,再正常不過了。”
藍霧羲似乎聽了什麼驚天的確一般,笑得的止也止不住,“你遠在韶國,自然不知曉,他忙得昏天黑地,也一日不落地和我同床共枕,共赴巫山雲雨。”
藍霧羲見到雙手握拳的容清紓,似乎洩了一口心頭之恨,“容清紓,你就別逃避了,御顏熠已經變心,再也不會有你的一席之地了。”
容清紓笑了,笑得淡然恬靜,“藍霧羲,若非你沒有危機感,你絕不會將我放在眼裡,更沒有必要來找我一趟。”
藍霧羲說了那麼多,容清紓仍舊不為所動,這讓藍霧羲差點抓狂,“容清紓,你別自欺欺人!”
“藍霧羲,無論御顏熠有沒有失去記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刻入骨子裡面的驕傲和不將就,是絕對不會退去的。”
容清紓用毒針將藍霧羲逼退,正要出去之時,腳步突然一頓,“藍霧羲,我不知道,你潛伏在御顏熠身邊,究竟有什麼目的。”
“只不過,說你想要挑撥我和顏熠之間的關係,奉勸你還是早日死心吧。”
“容清紓,太過自信,可不是什麼好事,遲早是要吃苦頭的。”
說完,藍霧羲沒等容清紓開口,便急急忙忙地出了營帳。
緊接著,容清紓便聽到了孩子們咿咿呀呀的聲音。
容清紓臉上不自覺泛起溫柔恬和的柔色,“過來了啊。”
玄寂狐疑地在屋子周圍掃視了一圈,“太子妃,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之人?”
容清紓逗著躺在搖籃裡的兩個奶娃娃,“可疑之人,我倒是沒看到。只不過,今日,你卻是尤為可疑。”
玄寂只是乾笑著,“太子妃,黎王殿下、尹將軍、容將軍可喜歡小世子、小郡主了。方才,我想接小世子他們回來的時候,他們死活不肯放人。”
若是他們在此處,肯定會忍不住吐槽:被御顏熠坑了那麼大一筆,不好好玩玩這兩個奶娃娃,怎麼夠本。
容清紓不由得會心一笑,“說來,二哥和黎王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成家立業,傳宗接代了。”
“你說,他們是喜歡閨閣千金,還是江湖俠女,亦或是颯爽將軍?”
玄寂既委屈又心酸,“太子妃與其給別人點鴛鴦譜,不如早點撮合我和蘇訴琴。”
“你們倆還需要撮合?”
玄寂一本正經地點頭,“當然,太子妃是訴琴的主子,太子妃沒有說要放她自由,她便不能安心與我結為夫妻。”
容清紓摸索著下巴,“放訴琴自由,也未嘗不可,只不過,禮尚往來,你也得幫我一件事才行。”
玄寂兩眼放光的看著容清紓,“禮尚往來?怎麼個禮尚往來法?”
“這個簡單,你告訴我,我不在韶國是,顏熠是如何和靈影相處的?”
玄寂吞吞吐吐的,“這……”
一旦他如實相告,御顏熠定然會扒了他的皮。
可若是他藏著掖著,這一次,必然會得罪容清紓,那他失去的就是訴琴。
容清紓繼續引導,“顏熠,你放心的,…你說完後,我就全當什麼都沒有聽見。”
“可是,我之前一直陪在太子妃身邊。梯優特那邊的事,我也只是道聽途說而已,當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