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那麼,他們寧願站著死,也不願意跪著生。
至少,如此還能博一個流芳百世的幹古美名。
“御沐琛,你這個古御的敗類,連
甜父殺兄這種再心病狂的事,都
能做出來,簡直就不配為人。"
"老夫告訴你,別以為,太子殿下身故,我們便會擁戴你這個狼心狗肺的亂黨。
就筲古御亡這日主的位器
輪不到御沐琛來當。
吏部尚書罵得那叫一個痛快,簡直,將平生積累的鬱憤,全都發洩而出。
這一次聲部尚書是真的豁出去了。
他誓死追隨的御顏熠,已經身故;他已是半截入土,這輩子再遇明主,何其之難。
那他留著這副殘敗之軀,又有何用?
與其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地活著
還不如,趁此機會發揮餘熱。
一個兩個指著他的鼻子罵還好這些大臣在幾個骨幹大臣的帶領下,一個個都指著御沐琛破口大罵。
御沐琛這一次,是真的氣得不輕"你們這群老不死的東西,都給本王閉嘴!"
"你們還愣著作甚,給本王殺,將這群不聽話的東西,通通都殺掉!"
在錢家軍即將動手之時,容清紓挺身而出,擋在大臣的前面。
那些大臣,無不動容。
一時之間,對容清紓的態度,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容清紓卻絲毫不看大臣一眼,只是僅僅地盯著,被錢家軍捆綁得
害怕而顫抖,“御沐琛,我將我的命也交給你,請你放父皇和孩子一條生路。”
御沐琛笑得不知有多得意,"容清紓,你求我啊!"
容清紓深吸一口氣,"好,我求你!"
容清紓不是那種寧折不彎的人,該縮頭時,脖子絕對不會硬。
容清紓這麼快就做個縮頭烏龜根本無法滿足御沐琛折辱她的慾望,"容清紓,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御沐琛顯然沒有察覺到,本來,他還嗷嗷直叫,要大建屠戮迫害那些大臣洩憤,現在,已經完全被容清紓帶偏了。
容清紓暗暗朝玄宣打了個手勢,讓玄穹帶著大臣們先撤走,"你想我怎樣?"
"既然是求人,若是不跪,又豈見真心實意?"
說話的不是御沐琛,但同樣是容清紓極其熟悉的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容清紓許久不見的聶斕。
在聶斕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面無表情的女子。
那女子,目光呆滯,沒有任何的神采,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
這一個人,同樣是容清紓非常熟悉的一個人,此人就是──周蔻。
御沐琛狂傲不羈的神色,再見到周蔻後,染上了一絲絲的柔色,“沒錯,容清紓,只要你看下本王下跪,本王便答應你,放他們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