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要逃到君昭瀚身邊?”
容清紓死不認賬 “我沒有!”
“那個方向,除了君昭瀚的兵馬,再無旁人。”
容清紓瞪大了眼睛,仰著頭。
因為,她生怕自己一眨眼,眼淚便會不爭氣地掉下來,“你既然不信我,為何還要問我?”
御顏熠的手,從容清紓腰間穿過,將她摟進了自己懷裡,“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既然口口聲聲說,我們是患難與共的夫妻,那你便休想再離開我半步。”
容清紓嚥下一口苦水,“只是因為你我有夫妻之名?”
御顏熠沒有開口,只是一絲不苟地去解開捆綁容清紓的繩索。
看著容清紓被勒紅的手腕,嗓子啞了啞,“下次,聽話點!”
容清紓一得自由,便一個用力,想要將御顏熠推開,“我不是你的寵物!”
只是,容清紓服下了軟筋丸,藥效還沒有散去,即便用盡了全力,對御顏熠而言,也只是輕飄飄地拍擊。
御顏熠壓著聲音厲聲吼道:“容清紓!”
容清紓放棄了掙扎,任由御顏熠扣著自己纖弱無骨的蠻腰,“你想動手就動手,反正,我也反抗不了。”
御顏熠也憋了一肚子怒火,沒有任何的心思搭理容清紓。
修長白皙的手指,直接覆上容清紓的腰帶。
容清紓渾身一個激靈,“你幹嘛?”
御顏熠冷笑著,“你不是張口閉口的說,我們是夫妻?”
“我……”容清紓厲聲嚴辭地拒絕,“不行!這裡是馬車,我們不可以……”
御顏熠二話不說,性感的薄唇,直接堵住了容清紓的嘴。
“唔唔……”
容清紓在御顏熠的攻城略地下,身子漸漸變得柔軟無骨,再沒有任何的反抗。
御顏熠一手扣著容清紓的腰肢,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撕扯著容清紓的衣衫。
不過片刻,容清紓身上的衣服,便被御顏熠撕扯地不成樣子。
在容清紓只剩下一件雁棲合歡的肚兜時,御顏熠突然放開了容清紓。
容清紓的眼神迷離恍惚 還沉浸在方才的情慾中,沒有回過神來。
查德被御顏熠放開,軟弱無力的身子,整個都癱在御顏熠懷裡,發出一聲聲的嬌柔低喘。
衣衫齊整的御顏熠,淡淡的從容清紓的嬌軀上移開視線,扔給容清紓一套破舊泛白的小廝服飾,“骨瘦如柴,沒幾分看頭。”
容清紓忍著侮辱,匆匆忙忙將衣服套上後,直接就毫不留情地踹了御顏熠一腳,“登徒子 又不是我逼你看的。”
“你若是嫌棄,就休了我啊!你真以為,自己有多好,什麼人都願意留在你身邊嗎。”
奇怪的是,御顏熠竟然不躲不閃,硬是挨下了容清紓那又重又狠的一腳。
“無論是顏家,還是古御,都沒有隨意休妻的先例。我若是有違祖訓,會被文武大臣聯名彈劾。”
“為了區區一個你,便被史書銘刻,說我拋棄髮妻,薄情寡義,實在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