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紓嘴硬地反駁,“我才沒有!”
御顏熠一手負於身後,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容清紓一圈,“今晚,你隨我前往太傅府。”
“你毫不避諱地議論朝政,那些朝中元老大臣,無不是心高氣傲、迂闊泥古,卻任由你安排部署,無任何異議。”
“可見,我曾經年少不知輕重,確實放任過你妄議朝政。今次,也能勉為其難地相信,你確實是我一時衝動擇選的太子妃。”
年少不知輕重?
勉為其難?
一時衝動?
容清紓聽著這話就火大來氣,“御顏熠,你居然試探我,你別太過分了!”
所說,御顏熠記憶全無,所言所行,也並非本意,可這些話,真的聽著刺耳至極。
試探她的行為,也讓她心底狠狠一抽。
“這就受不住了?”
“什麼意思?”
難不成,御顏熠還有更錐心刺骨的話等著她?
御顏熠忽的漸漸逼近容清紓,“自然是,我還有別的話要說。”
容清紓心中咯噔一下,她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你想說什麼?”
“今日之事,確然證實,你是我已過門的妻子。”在容清紓揚起笑意之時,御顏熠卻忽的話鋒一轉,“只不過,卻也讓我發現,你也是個不忠無信之人。”
容清紓難以置信地指著自己,“有沒有搞錯,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
天啊,怎麼樣才能讓御顏熠恢復記憶,這樣的御顏熠,實在是太難搞了,她真的要招架不住了。
御顏熠冷笑一聲,“容清紓,你忘了自己究竟是何身份了?”
“你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啊。”
御顏熠失望透頂地移開目光,似乎再也不想看容清紓一眼,“需要我告訴你,君昭瀚是你的王兄?”
容清紓眼睛瞪得大大的,“你知道?”
今時不同往日,御顏熠絕不會再事事為她考慮,她也不敢什麼都宣之於口。
故而,她將有關君昭瀚的事,盡數都瞞了下來。
就是擔憂,御顏熠得知她的身份後,被身邊的人慫恿,拿她做籌碼,威脅君昭瀚。
御顏熠雙手扣著容清紓的肩膀,“我不僅知道,你是君昭瀚的妹妹。”
“我還知道,你奉君昭瀚之命,隱藏身份,只為潛伏在我身邊,伺機竊取機密,傾覆古御皇朝。”
她和君昭瀚的關係,沒有幾個人知道。
御顏熠又怎會知曉這些話,難不成……
“誰告訴你的?”
“有人見不慣你欺瞞的行徑,大義凜然,將此事告知於我,我又怎能險他人於不義之地。”
容清紓想要解釋,卻因為肩膀被御顏熠扣著,疼得齜牙咧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容清紓,你不是伶牙俐齒、口若懸河?怎麼,也不說一句話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