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避著我?”
“沒有。”
“書房的密函,是你拆開的?”
“是的。”
“密函以顏家古方秘法封存,你為何會拆開?”
“不是你教……”容清紓忽的話鋒一轉,“我胡亂拆的,沒想到,那東西那麼容易拆開。”
御顏熠的面容多了幾分慍怒,顯然,這不是御顏熠想聽到的,“我想聽實話!”
容清紓直直地迎上御顏熠的眼睛,“我說的,就是實話。至於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御顏熠忽然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舉在容清紓面前,“墨玉麒麟玉佩,為何在你身上?為何,墨玉麒麟牌改了式樣?”
對御顏熠而言,容清紓身上,有太多讓他疑惑不解的秘密了。
容清紓不答反問,“不是在你手上?”
她記得,墨玉麒麟牌,不是被她收起來了?
“你睡著時,從你懷裡掉出來的。”
“反正,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拿一個我沒見過的東西質問我。”
容清紓已經打定主意,打死都不承認,御顏熠總不能真對她動手吧。
“既然如此,那你便別要了。”
“我要!”
御顏熠送她的東西,她可不想再被御顏熠收回去。
“墨玉麒麟牌可以給你,不過,我想知道的,你也得如實告知。”
墨玉麒麟牌,對御顏熠而言,確實重要。
只是,御顏熠有預感,他想知道的,遠比墨玉麒麟牌更重要。
“你會信我?”
“看情況。”
“你未必信我,又為何還要問我?”
御顏熠右手微微握拳,掩在口鼻處咳了咳,“你只需回答我問你的,其他的,不必多管。”
“這些,只是我從我的角度和我所知道的告知你。你做一個參考便是,萬萬不可當真。”
御顏熠被容清紓連連擺手的滑稽動作也逗笑了,對容清紓的態度,也緩和了幾分,“隨我去書房。”
“哦。”
容清紓認命一般,亦步亦趨地跟在御顏熠身後。
御顏熠坐在羅漢榻一側,示意容清紓坐在另一側,“坐。”
御顏熠怎麼突然對她這麼客氣?
“你的名字?”
“容清紓,容家長房嫡女。”
“容千衡的妹妹?”
“對。”
聽御顏熠這架勢,怎麼這麼像是在查戶口。
“你我究竟是何關係?”
“患難與共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