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料到,他讓人押解上來的百姓,竟然成為了一群冷麵殺手。
眨眼之間,那些獄卒便全都被一招致命。
與此同時,城下的御顏熠也一聲令下,“攻城!”
城牆上一片混亂廝殺,可容清紓卻仍然沉溺在自己的情緒當中。
一向對容清紓親善的夏大叔,也不禁厲聲訓斥,“耷拉著一張臉給誰看,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時候!”
容清紓被夏大叔這麼一吼,立即搖了搖頭,將那些低迷的情緒,都甩出自己的腦海。
現在不是她該難過的時候,就算御顏熠對她冷血無情,她也沒有權利傷心難過。
容清紓沒有任何的猶豫,撿起掉在地上的長劍,便和那些敵軍拼命廝殺。
她記得,御顏熠曾經說過,要率軍親征,親自奪下常越的項上人頭。
既然如此,那她便要全力幫助御顏熠。
“大叔,我們殺下去,為顏熠開城門。”
“好!”
容清紓顧不得右臂不斷淌血的傷口,一路拼殺向城樓下面。
常越畢竟是久經沙場之人,一眼便看出了容清紓的意圖。
一邊和那些殺手交戰,一邊向自己的副將示意,竭盡全力攔住容清紓等人。
“軟筋散!”
容清紓和夏大叔等的就是這一刻,見一群人齊齊湧上,便將早已準備好的軟筋散一撒。
那些士兵沒有任何的防備,一中招便無力地癱軟在地。
常越當機立斷,“遠攻,臂弩!”
容清紓很清楚,常越在清嘉城,有三十餘萬計程車兵,他們只有區區幾十人,若是御顏熠的人再不進城,他們都得耗死在這裡。
可當下,她們被層層的臂弩手包圍,要應對接連射來的臂弩,根本無法脫身下去開城門。
而那些敵兵,也不斷地在垛口扔巨石,阻止古御計程車兵登上城樓。
如今的情勢,對他們很不利。
此時此刻,也只有用那個計劃了,“大叔,我們不能再這麼耗下去了。”
交戰了這麼久,夏大叔也有些撐不住了,“阿熠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出此下策,我們再撐一會。”
“大叔,你掩護我!”
容清紓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將身上僅有的十枚銀針甩出,將臂弩手撕出一條大口子,趁別的弓弩手還沒有補上,立即孤身一人衝了出去。
夏大叔根本叫不住,將弱點都暴露出來的容清紓,“你……”
容清紓一路拼殺而下,都不敢有任何的掉以輕心。
雖然,清嘉城的主力,都在城牆之上抵禦,可下面的將士,也不在少數。
一眼望去,便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士兵。
即便容清紓武功高強,可面對這如螞蟻一般密集計程車兵,也非常的吃力。
雖然,容清紓斬殺了不少計程車兵,以有如蝸牛一般緩慢的速度,向前移動拼殺,可她還是被敵軍刺了不少槍。
因為耗損的體力太多,容清紓的視線,已經漸漸地朦朧迷糊,只能憑藉著自己的本能出手。
容清紓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