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這時,黑衣人忽的慌張地驚呼道:“不好,外面來人了,我們快躲起來。”
說著,幾個黑衣人各自尋了隱蔽處藏躲。
未過多時,便有十數道灰影破窗而入。與前一撥人一般,在各層書架翻找。
藏躲起來的黑衣人發現來人並非護衛,趁他們不備,進行偷襲,接連解決了好幾道灰影。
“還真是冤家路窄,兄弟們,先解決他們!”灰影發現黑衣人後,眼底充斥著狠戾。
“就憑你們幾個人,還想對我們動手,簡直是自尋死路。”
很快,兩方人馬便開始了廝殺。
刀光劍影,招式迅疾、凌厲狠辣,毫不留情。
雙方皆有傷亡,但不知是體力不支,亦或是其他緣由,雙方的招式、反應都變得極其緩慢。
漸漸的,所有人都倒地不起。
御顏熠輕輕拿開容清紓緊捂在他口鼻間的手,笑得意味深長,“容清紓,你我尚未大婚,你便輕薄我越發得心應手,若是日後大婚,豈不是如狼似虎。雖說,我不願在大婚前,便被你毀了清白,奈何,你這般攻勢,我實在抵抗不住。”
經御顏熠一說,她才猛然發現,御顏熠被她摁在牆壁上,動彈不得。
這姿勢,查德一看,與街頭地痞調戲良家婦女,有得一比。
容清紓看到御顏熠的那抹笑意,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將手從他身上拿開,嘴硬道:“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御顏熠若有所思地點頭, “並非輕薄,原來是想謀殺親夫。”
容清紓扶額,御顏熠的厚臉皮已經修煉到爐火純青了,她實在招架不住。
她現在無比懷念聿州那個會臉紅的御顏熠,那時,只要她臉皮稍微厚點,就能扳回一局,不像現在,完全被吃得死死的。
御顏熠見容清紓氣得就要抓耳撓曬後,嘴角漸漸上揚。
“先隨我出去。”御顏熠摁下隱藏在角落裡的開關,掩著口鼻走出密室。
“哦。”容清紓癟了癟嘴,跟在御顏熠身後。
“都進來。”御顏熠距那些人還有一丈之距時,緩緩頓住腳步。
話音剛落,便進來了一隊禁軍, “殿下,這些人如何處置?”
“殿帥,等他們清醒後,放他們回去。順便給他們主子帶句話,古御之物,即便是廢棄,也容不得他人染指。”
“是!”殿帥示意身後的禁軍將人帶下去。
“這是本宮方才繪製的陣法圖,日後,蘭臺便按此圖佈陣,沒有父皇的許可,任何人不得入內。若有人膽敢擅闖,格殺勿論。”御顏熠自廣袖間,從容不迫地取出一張陣法圖。
殿帥不以為然地接過陣法圖,但將圖紙攤開後,看向御顏熠的神色瞬間便多了幾分崇敬與欽佩, “末將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