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段天澤警惕道。
他看著來人的眼睛,並不像是認識自己的樣子,難不成世上當真有長得一模一樣之人嗎?就好像納蘭徹和那個假的納蘭徹一樣的道理?
來人見著段天澤看著自己多了幾分的警覺,立刻笑道:“王爺不必緊張,我的名字叫做悅途,是玄冥國的大法師,是世子派我來接各位的,只是來的稍微晚了一些,才鬧出了這些事情,還請王爺與各位客人不要怪罪才是。”
悅途?悅淼?段天澤實在是無法不把這兩個人聯絡在一起,長相一樣,名字也差不多一樣,實在是奇怪。
還沒等段天澤接著問,蘇哲倒是好奇起來,問道悅途說:“大法師?這是個什麼職業,我怎麼好像從來沒有聽過呢?你們呢,聽過嗎?”
其他人也要搖頭,悅途倒是不見怪,但是也沒有打算告訴眾人到底大法師是什麼,反倒搪塞道:“不過是替玄冥國占卜風水的一個風水師而已,並沒有什麼特殊的。”
聽悅途這麼解釋,其他人倒是有了一些瞭解,只有納蘭嫣和段天澤兩個人不太相信眼前的悅途所說的話。
幾人交談之際,地上倒下的守衛已經漸漸甦醒,摸著自己脖子以後的地方,疼的呲牙咧嘴,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尋找那個打他的人的蹤影,誰知道抬頭便看到了站在行兇之人面前的悅途的背影,立刻滾爬著到悅途的身邊。
“大人,大人您怎麼親自過來了。”守衛此時低著頭的模樣,像極了老鼠見到貓的模樣,哪裡還有先前那般盛氣凌人的模樣。
悅途只是斜著眼睛看了一下地上跪著的人,並沒有正眼看過去,聲音也低沉了一些,同地上的人道:“你眼前的這些人可是焱火國來的貴客,怎麼可以與貴客動手,今日的事情作罷,致歉之後便去領罰吧。”
地上的守衛聽到領罰兩個字渾身微微一顫,臉上已經掛著害怕之色,可是他更加不敢反駁,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出言不遜的這些人居然真的是焱火國的貴客,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罷了。
他並沒有站起身子,而是轉向段天澤等人的方向,行禮歉道:“各位貴客來臨,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各位不要生氣,一切都是小的的錯。”
段天澤除了對這個守衛說的話有些生氣之外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方才那一下已經是給了他教訓,現在悅途站在他們的面前,也不好當著人家的面懲罰人家的守衛,段天澤之後擺擺手將此事作罷。
地上的守衛見到段天澤不再追究,同悅途道了一句之後便帶著周圍的守衛一道離開了眾人的眼前,重新回到了城門前,而方才道歉的那個守衛直接離開了城門。
“好了,馬車已經備好,各位隨我來吧。”一直到耳邊安靜了,悅途才繼續對著眾人笑道。
一邊說著一邊引著眾人進入了皇城,皇城內的正門口停著幾輛馬車,眾人分開坐上馬車,跟著悅途離開。
一路上倒是也熱鬧一些,只是馬車還沒有駛到皇城,馬車便停下,從馬車出來的眾人這才看見前方的道路上多了一些人,其中帶頭的是一位意氣風發的少年,看上去大概有十六七年歲,身上帶著一種成熟穩重的感覺。
只見悅途直接帶著段天澤等人走到了少年的面前,少年臉上只有淡淡的笑意,眉目間多了幾分嚴肅,看到悅途走來,才笑的開一些。
“王爺,這是我們玄冥國柳家世子柳明洋。”說著,悅途又同柳明洋介紹道,“這一位便是焱火國的王爺段天澤。”
柳明洋朝著段天澤微微點點頭,算是認識了段天澤,段天澤也如同柳明洋一般,兩個人冷冷的一句話也不說,最後還是柳明洋先開了口,同段天澤道:“各位遠道而來,我們已經在皇宮準備好了宴席,各位隨著我去就是。”
段天澤依然只是點點頭,步行著跟隨玄冥國的人前往皇宮。
走在路上,蘇哲接著又奇怪起來,他小聲的問著段天澤,道:“王爺,為什麼那人會說自己是柳家世子啊,世子就世子吧,還不忘帶上自己的姓嗎?”
眾人見蘇哲先問起了,立刻看向段天澤,他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看來只有段天澤能夠解答這個疑惑了,只見段天澤看了看距離他們還有一段距離的玄冥國人,才小聲的同眾人解釋道:“玄冥國自從出事之後,便瓜分為三股勢力,柳家為首,其次是烏家和陳家,他們雖然都自稱為王,但是都不敢隨意的當玄冥國的國主,而這些王姓之下的孩子邊稱為世子,柳家是勢力最大的一個王姓,所以這一次柳明洋才能擔起這個責任來。”
說這些的時候,只有姬婉兒一個人不似旁人一般注意著段天澤的解釋,她四處看著周圍,好像在尋找一些什麼似的。
說罷,段天澤才想起一些什麼,他轉頭看向姬婉兒,這還有個玄冥國的公主在,只是她們從小離家,這些人不認識姬婉兒也情有可原。
悅途雖然和柳明洋一起在前面走著,可是走的同時時不時地就要回頭看一眼,第一次段天澤還以為悅途是不經意的,可是接二連三的他都能夠看到,他微微皺起眉頭,看著悅途的速度慢下來,接著繼續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