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一看這洛九兮油鹽不進,也不想再與之周旋,準備直接用武力強搶閆蕭。
洛九兮擋在閆蕭身前,假裝柔弱的喊道:“如今這是什麼世道啊!臨水城的城主以武力強奪我一個弱女子的夫君,這還有沒有王法啊!一城之主就可以以強壓人了麼?一城之主就是如此的心胸,如何讓一城百姓所信服!”
洛九兮故意裝扮弱女子博取周圍圍觀群眾的同情,以輿論來譴責臨淵,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民意無論在哪個朝代,都是不能忽視的問題。
果然如洛九兮所料,她的話音一落,立刻有人開始譴責臨淵。
“我們臨水城可不能這麼欺負人啊,這要是傳出去,我們作為臨水城的百姓都臉上無光。”
“就是,一城之主如果都能如此不問是非,不管青紅皂白,作為我們的父母官,我們又怎麼能信任他遇事可以為我們做主呢?”
“在這種私人事情上都能如此自私自利,那麼平日裡搜刮我們的民脂民膏,肯定都中飽私囊了。”
臨淵聽著圍觀人的議論,氣得鼻子都快歪了,看向洛九兮的目光愈發的不善,臨淵一怒,朝向洛九兮釋放威壓,閆蕭發現了臨淵的動機,立即替洛九兮阻擋,要知道這臨淵可不是臨瑩之流,這人的威壓,怕是洛九兮不一定能承受的住。
臨淵只感覺自己的威壓受到了阻擋,沒辦法釋放出去,沒辦法,只好出聲趕人:“既然如此,我們臨水城不歡迎你們,請你們現在就離開臨水城。”
洛九兮撲哧一笑:“我想城主大人你怕是搞錯了吧?我們沒想來你們臨水城啊,我們要去的是清水門,可不是你這臨水城,你這臨水城請我們,我們還不來呢。”
“話說,清水門是你臨城主管不了的地兒吧?怎?還想替清水門做主我們的去留?”
洛九兮也不甘示弱,挑釁的看著臨淵,本來他們也不是奔著臨水城來的,要不是清水門坐落在這裡,怕是很多人都不會來臨水城吧,這可是不爭的事實。
臨淵一窒,答不上話來,清水門確實是他管不到的地方,清水門雖然地處臨水城,卻是獨立的存在,而且,他也不能否認,來到臨水城的絕大多數人,都是奔著清水門而去的。
“我是不能替清水門決定你們的去留,但是,你們今日得罪了我臨家,如果現在不走的話,那就不要走了。”話畢,臨淵準備直接出手攻擊洛九兮。
閆蕭見狀,立刻擋在洛九兮面前。閆蕭知道這臨淵的實力,遠高於洛九兮,如果洛九兮和他對上,怕是要吃虧,而且剛剛洛九兮遭到反噬,還是不要讓洛九兮出手好了。
臨瑩見閆蕭擋在了洛九兮面前,怕臨淵傷及閆蕭,心中不忍,於是勸阻臨淵道:“爹爹,莫要傷害了那位公子。”
臨淵瞟了一眼閆蕭,看閆蕭此時的態度,完全不像自家女兒所說的那般要與她共度餘生,人家此時還擋在他妻子面前呢,怎麼看怎麼不像要拋棄妻子而攜手臨瑩的樣子。
不由得對之前臨瑩的話產生了懷疑,如果這閆蕭要拋妻奔前程的話,肯定不會蠢的現在擋在面前,讓臨淵殺死了洛九兮,不是連休書都不用了麼,就能和自家閨女在一起了。顯然閆蕭沒有這個覺悟。
臨淵不顧臨瑩的勸阻,直接出手襲擊,閆蕭亦出手抵擋。周圍的吃瓜群眾又開始議論紛紛,此時眾人的聲音不是那種竊竊私語,而是很大的聲音,洛九兮一行人聽得清清楚楚。
“呀,城主大人親自出手了,那男子怕是必死無疑了。”
“就是,城主大人什麼實力啊,能在他手下承受攻擊而活下來的人,都屈指可數,這男子今日怕是凶多吉少。”
“能與城主大人對抗的,怕是隻有清水門門主了,這男子真是自不量力!”
結果讓眾吃瓜群眾大跌眼鏡的是,閆蕭對上了臨淵襲過來的一掌,閆蕭紋絲不動,立於原地,而臨淵直接被震飛出去,轟的一聲砸到旁邊的石獅上,將石獅撞的粉碎。
臨淵吐出一口鮮血,臨瑩見狀,忙跑上前去:“爹,爹,你怎麼樣了?”
臨淵自知身受重傷,怕是肋骨都要斷了兩根,自己一咳嗽都疼的厲害,只是不知道內臟受損了沒有,如果內臟受損,怕是還會危機自己的生命。
只是這一掌,就險些要了自己的命,臨淵自認為比自己功力高深的人不多,沒想到這麼年輕的一人,居然能重傷自己,卻毫髮無傷,可見這人功力多麼強大,甚至遠在自己之上。
這點認知讓臨淵不由得忌憚閆蕭,要知道對方想要弄死自己和捏死一個螞蟻一樣,更何況自己的女兒臨瑩了。這既是未來兩個人在一起了,如果稍有不如那人的意,豈不是弄死他們父女那是手到擒來的事嗎?
不行,如此危險的女婿可不能要,臨淵咳了兩聲,氣息虛弱的對臨瑩說:“瑩瑩,這位公子如今已經有了家室,而且你和這位公子不合適,你還是重新選擇一位如意郎君吧。”
臨瑩卻沒有臨淵考慮的那麼多,只是一味的沉迷在閆蕭的美色當中,加之平日裡驕縱慣了,要什麼有什麼,從未不遂意過,此時自然不肯就此罷休。
臨瑩蠻橫的道:“不,我不要,我就要那位公子,我就要他娶我!”
臨淵心裡暗罵臨瑩愚蠢:你連人家姓什麼,叫什麼,什麼身份,實力如何都不知道,就一味的要嫁給他,回頭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