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盤穩穩的落在了閻蕭的手裡,洛九兮眸中皆是怒意,不服氣的再次拿起手邊的木盤,還沒來得及扔出去,自己連人帶盤落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裡。
洛九兮急切的抬頭驀然撞入一雙極黑的眸子,微微一愣神,緊接著掙扎起來。
閻蕭好笑的看著自己懷中這個掙脫不開的女人,直言道。
“洛九兮。你只要親一下我,我就放開你。”
說罷,還指了指自己的唇。
洛九兮還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呢,直接開罵道。
“我去你大爺的!混蛋耍流氓簡直不是人!你就是個畜生!”
罵完還不解氣,餘光瞥到自己肩膀上的那隻鹹豬手,低下頭狠狠地咬了上去,閻蕭感覺到疼痛幾乎是瞬間鬆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洛九兮。
“你屬狗的吧?下口這麼狠。”
洛九兮顧不上搭理他,趁他不注意掙脫開來拿起一旁的外衣,就往自己身上套,閻蕭還在洛九兮咬人的震驚中沒有緩過神來。
洛九兮看著如此怔愣的閻蕭,眼珠子骨碌一轉,他站在門前,自己要過去肯定會被抓到的,洛九兮看了看自己澡盆子,心上一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勁推了一把。
閻蕭果然意料之中的沒有站穩,只聽見撲通一聲,水花四濺,洛九兮連忙繞過澡盆子逃出了門。
閻蕭被突然推入水中,臉上非但沒有絲毫的怒意,反而是一臉的春心蕩漾,溫熱的洗澡水順著他的額角留下,水中飄蕩著剩餘的一些玫瑰花瓣,剛剛洛九兮坐在這裡的情形歷歷在目,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閻蕭陷入了深深的回味。
房頂上的沐風帶著一眾的隨從剛剛趕來,透過瓦縫看到自家主子竟然躺在浴盆裡,單單是這也就罷了,可是這滿臉的慾求不滿是鬧得哪樣?
沐風很識相的緘口不言,可沒來的阻止自己身邊的隨從,只聽到一句話如雷貫耳。
“唉,你說主子怎麼是這個表情,難道是追妻沒有成功?”
“我看也是,像是被人家姑娘給拒絕了。”
沐風:.....
你們要死別拉上他啊,要知道你們房頂下面就是主子,聲音壓的這麼低可主子又不聾....
果然,強大的氣壓襲來,逼迫著他們從房頂飛身而下,閻蕭已經好生生的站在了一旁,身後齊刷刷的跪了一排黑衣隨從。
“屬下參加主子!”
剛剛說話兩位哆哆嗦嗦的跪在角落裡,無論怎樣也不敢抬起頭來,沐風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們幾個都是陪著主子出生入死過的,又稱為獨屬於主子個人的敢死隊,主子喜怒無常,雖然不會傷及性命,可是該來的懲罰也不會遲來。
“剛剛討論的兩個可能有點閒了,我記得還有個探查情報的任務沒人選呢,就他倆吧。”
果然,沐風嘴角抽了抽,探查情報的地點是怡紅院,那種風月場所難免會看到不該看到的,這麼別出心裁的懲罰也只有主子能想的出來了。
閻蕭看著沐風的小表情,嘴角一勾,再次說道。
“沐風好像很心疼你們,那這次任務由沐風監督。”
!!!
沐風有苦說不出,這絕對是公報私仇!
不同於這裡的熱鬧,洛九兮泡完澡後本想回到屋子裡,但看到烏雅在屋子裡忙來忙去,又想到那晚開門突然就遇到了閻蕭,果斷拐了個彎。
剛剛的罪過閻蕭,就以他那記仇的性子今晚要是在遇到絕對會手撕了自己的這個小身板,這個風頭一定要避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