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只要坐實了這件事,北辰國便可以更加肆無忌憚的出兵大慶國了。
只是這一點,暫時還不能告訴蕭啟昊,要是讓蕭啟昊知道了,只會加劇蕭啟昊的擔憂和著急。
“皇兄,要阻止這場戰事,我還能做什麼?”蕭啟昊跟著又向蕭啟佑追問道。
“你只要做好當下的事,日積月累便會有一個很好的結果。”蕭啟佑像是哄小孩子一般的對蕭啟昊說道。
原本他也只是想要安撫一下蕭啟昊的,可是蕭啟昊也確實按照蕭啟佑所說的去做了。
無論是一個多麼不起眼的事,蕭啟昊都會做的非常細緻。
“殿下,破壞考試院的事,有結果了。”蕭啟佑看了一眼遠處正和大家做事的蕭啟昊後,立馬轉頭跟嚴尚書走了。
對考試院動手腳之人,確實就是對考試院進行修葺檢查的工人。
“只是根據調查顯示,這位工人的背景並沒有任何的問題,同時根據這段時間,他所接觸的人來看,也並無任何不妥之處。”
這便是讓嚴尚書非常不解的地方。
按理說,只要揪出了動手腳的人,就能查出幕後指使的人,還能查出這名工人對考試院動手腳的動機。
可是調查了所有的訊息,也沒能調查出更多有用的線索。
換句話說,線索從這兒斷了。
“你們可有對他進行審問?”蕭啟佑聽了嚴尚書的話之後,就問道。
嚴尚書對此也如實答道:“問了,但是他什麼都不說。”
“考試院動手腳的事,他可有承認?”蕭啟佑繼續追問。
“關於這件事,他倒沒有任何的反駁,問什麼都如實回答了,也承認是他動的手腳,才會導致兩場雨後,房頂就出現了腐朽的問題。”
嚴尚書說著,又表示不解道:“但是問他是誰人指使的,他便隻字不提。”
可此人越是這樣,就越是說明這背後肯定是受到了指使。
“他有沒有什麼親人之類的?”蕭啟佑又問道。
嚴尚書搖頭,“根據調查顯示,此人並未有任何的親人,是早前戰事過後的孤兒,也不曾婚配,來了京城之後,便一直做修繕房屋的事。”
“根據之前跟他共事和他的街坊鄰居的表述,大家都說他為人和善,但就是不喜歡說話,常年臉上也沒個笑臉。”
“原本看到他那一臉嚴肅的樣子,大家都不敢跟他有過多的接觸,但是在經過更多時間的相處之後,大家發現他是一個習慣用行動來表示他的好。”
“所以他在大家口中的口碑都還不錯。”
說著,他又皺眉繼續說道:“不過有件事說來也是奇怪,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獨來獨往,街坊鄰居也給他物色過幾個不錯的物件,但都被他給拒絕了。”
按理來說,他努力做工,雖說賺的不算太多,但讓他娶妻生子是綽綽有餘了。
可他卻依然沒有這樣的打算,著實讓人有些想不通。
蕭啟佑想了想之後,說道:“他人在哪兒,帶我去見見。”
聽嚴尚書說了這麼多,他還是決定親自去見見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