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勾唇笑了笑,“昊兒認識的那位姑娘身份不簡單。”
剛才她不小心睨了一眼皇上手上的密信,是想請皇上保護那位姑娘,能讓皇上收到這樣的密信,可見這位姑娘非同尋常。
所以,要是讓蕭啟昊和這位姑娘保持一個很好的關係。
到時候皇上知道他們要找的人就是這位姑娘的時候,有些事必然也就是水到渠成了。
“所以娘娘是想讓二殿下和那位姑娘促成親事?”槿嬤嬤知道了皇貴妃這麼做的意圖。
“可是那位姑娘的身份,尚不明確,娘娘如何能這麼確定?”
萬一弄錯了,豈不是會對兩個孩子造成很大的影響。
“根據密信上所說的姑娘,最近入京的,以及一些特徵,和加上信物來看,應該是沒錯了。”皇貴妃非常確定道。
前兩個線索倒是都對上了,至於所說的信物,她確實尚不能確定。
在讓蕭啟昊和那位姑娘接觸的同時,她也要去找皇上再打聽一下那個信物。
確實應該按照槿嬤嬤所說的,要做到萬無一失方能對兩個孩子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很快,蕭啟昊的事情就傳到了蕭啟佑的耳朵裡。
正在陪蕭啟佑下棋的雷可悠落下白棋之後,便向蕭啟佑問道:“殿下擅自出宮受到了那麼嚴重的懲罰,偏偏二皇子卻將功折罪了。”
“你無疑就是想說父皇偏心於二皇弟。”蕭啟佑接下了雷可悠的話。
“確實二皇弟擅自出宮有錯在先,但是衙門這件事他確實做的很好,要不是他的話,這樣的事情只怕是永遠都不會改變。”
所以,如果換做他的話,也會免去蕭啟昊的罪過。
雷可悠盯著棋盤,“難道殿下就當真就不在意父皇會不會偏心於二皇子?”
蕭啟佑抬眼看向雷可悠,“你這說話的語氣,倒是像極了母后。”
他說著,又落下了黑棋,“但是無論你和母后說再說,我還是同樣的話,我永遠不會視二皇弟為仇敵。”
“還有,他不會影響到我。”
“殿下就這麼確定?”雷可悠還從未見蕭啟佑在一件事上,能夠如此確定的。
雖然入宮之後,他還不曾見過二皇子,但是聽不少人倒是提及過。
當然,更多是來自於母后。
總之,在母后的口中,二皇子倒不是一個什麼好人,說二皇子擅長於蟄伏,跟當年的二皇叔一樣。
現在二皇子沒有任何的動靜,是因為他在等待一個時機。
等到了合適的時候,二皇子遲早會跟蕭啟佑反目,甚至中傷蕭啟佑。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讓她都覺得這個二皇子不簡單。
可是,他聽蕭啟佑的意思,二皇子似乎並非是一個那般心思沉重之人。
不然蕭啟佑也不會如此確定二皇子的為人。
“確不確定,我自己的心說的算。”蕭啟佑落下黑棋,“我贏了。”
“殿下曾說過,凡事都不能一概而論,可現在殿下難道就不是如此嗎?”雷可悠不由道。
蕭啟佑起身,垂眸看向雷可悠,“其他之事,確實如此,但是二皇弟不是其他事,更不是其他人。”
留下這番話後,他便轉身離去。
聽到蕭啟佑這一席話,雷可悠覺得,或許自己應該見見二皇子。
畢竟,對於二皇子的瞭解,確實大多來自於母后。
如此偏頗,也不是她的風格。
“太子妃剛才為何要跟殿下提及二皇子?”倩兒不解的向雷可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