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進回到驛站之後,就讓展頌去要了兩壺酒來。
正好收拾好行李裝上馬車回來的耶羅律就撞見了這一幕。
他看了一眼展頌拎來的兩壺酒,然後問道:“發生什麼了?”
展頌便如實告訴耶羅律,今日尉遲進在左府發生的事。
“之前屬下就說過了,人家左小姐不喜歡公子,可是公子非但不聽,反而自己還越陷越深了。”
起初,以他對自己公子的瞭解,他以為自家公子頭腦一時發熱,等過了這段時間也就好了。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家公子自己攻略了自己不說,還徹底陷入進去了。
所以現在被人家左伊伊拒絕了之後,就打算飲酒醉來消愁了。
耶羅律聽完展頌的話後,把兩壺酒給接了過去,“交給我吧。”
展頌自然是非常樂意的。
畢竟就他對尉遲進的瞭解,這一喝醉酒,必然是要狠狠的鬧上一會兒了。
要是有耶羅律在的話,尉遲進肯定不敢。
“那就有勞長史了。”他把酒交給耶羅律之後,就趕緊開溜了。
耶羅律看著展頌一下子跑的比兔子還快,不由得挑了一下眉頭。
但回過神來之後,他趕緊拿著酒就朝著尉遲進的房間走去了。
當尉遲進看到來人是耶羅律之後,倒是也沒有多想,就拽著耶羅律一起喝酒了。
“長史,你說人為何會喜歡別人?”開始微醺之後,他便忍不住向耶羅律開口問道。
耶羅律微微頓了一下,“因為人是有感情的。”
“那長史之前動過心嗎?”尉遲進喝了一口酒之後,看著耶羅律八卦道。
耶羅律摩挲著手上的酒杯,“我的事,沒什麼可說的,尉遲公子倒不如說說看自己遇到的事。”
他感情上遇到的事,是不能提及的事,也是隻能一輩子埋葬在心底的事,不能跟旁人透露分毫。
正是因為他什麼都不能說,所以只能引導尉遲進將自己苦惱的事給說出來。
尉遲進也是因為酒醉的原因,所以對於耶羅律的話沒有多想。
“長史應該也知道吧,左小姐喜歡我這件事。”
他一直認為明明是左伊伊先喜歡他的,也是左伊伊先給他示好的。
可是為什麼到了最後,左伊伊可以安全的脫身了,而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為什麼左伊伊可以說脫身就脫身,難道之前所謂的喜歡就可以不負責,也可以不作數了嗎?
耶羅律聽到尉遲進這些不解的牢騷話,也當真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安撫了。
畢竟,從一開始人家左伊伊就是禮貌示好而已,但沒想到尉遲進卻入了心。
“長史,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你也認為左小姐這種行為是正確的嗎?”尉遲進迷迷糊糊的看向耶羅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