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從窗戶射入,將團藏臉上的激動照得一覽無餘。
猿飛日斬笑著看著他,眼神卻在頃刻間迸發寒芒:“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的!”
團藏的笑容一僵,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
回想起自己剛剛興奮的樣子,他就像是被迎面打了一巴掌,疼得不行!
“你..你耍我呢!?”
他的臉色驟然陰沉,即便陽光照耀著,也透出濃重的冷意。
“哼!”猿飛日斬冷冷看著他,臉色同樣陰沉下去,“我就耍你了!”
“我不僅要耍你,我還要撤了你的職!”
猿飛日斬怒喝一聲,不自覺間,甚至透出了一股殺意。
團藏悚然一驚,自從二戰結束後,他已經許久不曾感受過猿飛日斬的殺意了!
而這一次,更是衝向了自己!
他意識到,猿飛日斬似乎察覺到他的某些動作,因此而生氣了。
但團藏實在是想不出,究竟是因為何事。
畢竟他安排出去的行動極多,且幾乎都是見不得人的,無論哪件被猿飛日斬知道了,恐怕都免不了斥責一番,就像現在這樣。
團藏輕捏柺杖,氣勢稍弱地問道:“不知火影大人為何這麼生氣,竟要撤了我的職?還用火影之位來戲弄我。”
猿飛日斬挑起眉頭,對於這位老友的作風,他熟悉得很,看起來像是示弱了,但心底肯定覺得自己沒錯。
他也不拖泥帶水,直接說道:“最近村子裡的輿論,是你引導的吧?”
團藏眸光一閃,不過他並不意外,畢竟只要用心想一想,整個村子能做到這件事的,其實並沒有多少人。
猿飛日斬猜到是他,在正常不過了。
但他如果承認的話,就不是團藏了。
只見其默默搖頭,眼中泛起一絲傷感:“沒想到日斬你...你竟然一點也不相信我。”
“我是做那種事的人嗎?”
可惜這次,猿飛日斬掌握了實質性的證據,完全不受團藏感情牌的影響。
他冷笑道:“團藏,你就別裝了,你可知道這次犯了多大的錯!?”
團藏雙眼一凝,意識到猿飛日斬可能掌握了實質證據,於是便放棄了狡辯。
他雙手一攤,不以為意地說道:“區區一些輿論,似乎不算多大的錯吧?”
“沒錯,區區輿論算不得什麼。”猿飛日斬點點頭,眼神卻在頃刻間凌厲起來,“但你知道自己差點把旗木朔茂逼死嗎!?”
團藏霍然一驚:“他..他自殺了?”
“有這個想法,險些就施行了!”猿飛日斬攢緊拳頭,越想越生氣。
團藏張張嘴巴,沒有發聲,他顯然不曾想到輿論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但與此同時,他心底隱隱有些失落,似乎更想聽到另一個訊息。
片刻後,他陰沉的眼眸有所閃爍,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因為他的安排,輿論險些逼死旗木朔茂,無論怎麼說,這件事都是他的錯。
雖然沒有釀成巨大的損失,但看猿飛日斬的樣子,是不打算輕懲自己了。
眉頭不自覺地皺起,團藏略顯低沉地說道:“我承認是自己錯了,但也不至於要撤銷我的職務吧。”
“根部存在多年,所有忍者都只聽從我的號令,貿然撤銷我的職務,會無法運作的。”
關於這一點,猿飛日斬也頗有些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