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原來我兒子也在這兒哈哈哈,二十三年了,我終幹又可以見到我兒子了。快說,我兒子蘇景晨在哪兒? 蘇月一聽到“兒子”兩個字,顯得異常興奮起來。
“他死了。”蘇海語氣冰冷,眼神陰狠。
“誰殺了他? ”蘇月的聲音驟然變得清冷起來,蘇霄的身子微微顫抖,連一個字也不敢說。
“這誰知道呢?興許,被山裡的老虎吃了,又或者被天上的老鷹叼走了。他下毒害我父親,就算將他千刀萬剮也 不足以洗刷他的罪孽。他怎麼死的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訴你。在他死之前,我已經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將他全 身經脈震斷。這種情況下,他就算僥倖活了下了,也只能當一輩子的廢人了。”
“啪”蘇海的話音剛落,空曠的大廳裡就響起了一聲脆響。再一看,蘇月站在原地,似乎從來沒有動過。而蘇海卻 躺在地上,嘴角溢血,臉色一個不大不小的巴掌印,看起來十分醒目。
“臭biao子,敢打我?把她給我抓起來,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蘇海暴怒道。
不得不說,蘇家護衛的效率確實是高。他這話一出,立時便有十幾名紫甲衛出現,按照一定的方位將蘇月團團圍了 起來。
“哼,任你武功再高,也破不了這‘北斗七星’陣法。”蘇海捂著臉,心中暗自想道。這套北斗七星陣法乃是蘇家
的絕學,最低只需七人就可結陣,威力倍増。這十四名紫甲衛都是大宗師境界,如今組成這北斗七星陣法,別說大 宗師了,就算是極道強者被困在裡面也只能慢慢被耗死。
蘇月看到這十四名紫甲衛,嘆了口氣。 “太弱了。”
僅僅花了不到十秒的時間,十四名紫甲衛就全部倒在了地上。
“你……你怎麼這麼快就破了北斗七星陣法? ”蘇海像見了gui—樣地看著蘇月,臉上盡是難以罝信的神情。
“這北斗七星陣法是我教給蘇雲的,你說呢?”
蘇月說完,也不管面前這些人的想法,徑直走了出去。
拔劍,出劍,回劍,一氣呵成。而此時,蘇家那氣勢恢宏,花費數年才建好的議事大廳竟被整整齊齊地分成了兩半。
“要是我兒子有絲毫的閃失,整個蘇家,都得為他陪zan ”百米之外,蘇月的聲音遠遠傳來。蘇霄鬆了口氣,
一 pg坐在了地上,渾身上下再沒有一絲力氣。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三年時間轉瞬即過。這一日,在廬山中的一處峭壁之前,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負手而立。 他身穿一件不知用什麼材質製成的袍子,鼻子塌塌的,眼睛炯炯有神,額頭有些隆起,看上去並不算醜,但也絕 對和帥沾不上邊。
“咳咳。”青年咳嗽了兩聲,身子微微佝倭。
“公子,你又咳嗽了。”青年的身邊,一個綠衣女子關切地說道。
“不礙事,我這咳嗽要不了命的。這都好幾年了,也咳習慣了。”青年苦笑道。
這青年就是消失了三年的蘇景晨。而這綠衣女子,則是他在滄瀾界收的一個丫髮。
那日,楚翹城向蘇景晨遞出致命的一劍。以蘇景晨當時的身體狀況,根本就無法阻擋,只能閉目待死。就在這危急關頭, 二狗子卻瘋了似的空手去抓楚翹城的劍。楚翹城的劍何等鋒利,二狗子的手登時就被割傷了,但他卻死也不肯撒手。 楚翹城幾次運力想要回奪,都沒有成功。
氣惱之下,楚翹城選擇了棄劍,然後一腳狠狠地踹在了蘇景晨的小腹上。蘇景晨當時就站在懸崖不遠處,楚翹城又用了 全力,蘇景晨便這樣被楚翹城踢落了深淵。
當初在廬山的時候,蘇景晨就製造過自己墜崖的假象。可沒想到幾個月過去,他真的被楚翹城踢下了懸崖。這一次, 他沒有遇到剛好伸出山壁的樹枝,而是直直地掉了下去。在空中,蘇景晨就因為楚翹城的一腳而痛得昏了過去。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柴房裡了。
“醒了?醒了就幹活吧。這些柴,天黑之前劈完,否則沒有飯吃。”一個面容兇狠的老頭對他說道。
“我是死了嗎?請問,這裡是否是仙界? ”蘇景晨明明記得自己被楚翹城踢下山崖,而且渾身上下都是傷。可現在, 他發現身上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甚至連受過傷的感覺都沒有了。
“仙界?仙你個大頭gui,這裡是滄瀾界。你肯定要問,滄瀾界是什麼。簡單來說,滄瀾界就是一個藏在山裡面 還沒有被外面的人發現的地方。這裡跟外面也沒什麼區別,就是空氣好點,各種老祖宗傳下來的手藝也都儲存得比 較好。”
“那敢問前輩是?是您救了我嗎?”透過剛剛聽到的訊息,蘇景晨也對自己的處境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但還是滿腦 子的疑惑。
“我姓郝,叫郝池,是這家仙居樓的廚子。三個月前,我在酒樓外面看到了你,就把你帶了回來。以後,你就在這 仙居樓當個打雜的吧。”
“郝池,好吃?這老頭還真是有趣。原來我已經昏迷了三個月了,難怪身上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二狗子 和南宮鐵樹他們怎麼樣了,還有……”蘇景晨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