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子站在原地,輕描淡寫:“下一個,我趕時間。
“華夏人果然都很卑鄙,只知道偷襲。我來! ”一名東瀛劍客自告奮勇,走了進去。
不過剛剛那個鬍子男敗得太過詭異,所以他嘴上說得輕鬆,但心裡卻一直小心戒備著。
圓子莞爾一笑:“我要踢你了,小心。”
“開什麼玩笑?我可不是之前那種蟲貨,你要是能踢中我,我就……”
“你就什麼? ”看著被她一腳踹倒的東瀛劍客,圓子笑得花枝招展。
“真是一群窮gui。”圓子心裡對這群人暗自鄙夷,乾脆走出了瑜伽室。
“喂,這麼打太慢了,你們一起上吧。只要有一個人能把我打倒,你們就全部獲得挑戰我家公子的資格。”
“狂妄!真是太狂妄了!大夥兒一起上吧,給這個小妞一點顏色瞧瞧。我們可不是以多欺少,而是為了大東瀛的榮 耀而戰! ”挑戰者們自我安慰著。
面對98個人的圍攻,圓子一臉輕鬆地站在那裡,無所畏懼。
“上啊! ”很快,無數的拳頭、腳、刀劍就毫不留情地往圓子的身上招呼。
“八ga,哪個王八蛋的刀砍刀我了。”由幹挑戰者太多,難免發生誤傷的事情,人群很快就亂作一團。
“真是一群烏合之眾。”圓子暗歎一聲,走上前去,一腳一個,將98人全部撂倒在地。
三天內,整整300名挑戰者全被圓子給解決了,還給蘇景晨増加了 1500萬東瀛幣的收入。第四天早上,迎戰北 原拓真的時候終幹到來了。
北原武道館,整個東液所有空手道人心中的聖地。幾乎所有的空手道人都以在北原武道館學習過為榮。而今天,這 裡將成為空手道大師北原拓真和華夏神秘高手蘇景晨對決的地方。
“野比,你還來幹什麼?師父已經把你逐出師門了,現在你已經不是我們的大師兄了。” 一大早,野比犬雄就在道 館門口等候。
見到森田出來,野比犬雄顯得十分興奮,但臉上又隨之閃過一絲黯然。就在三天前,北原拓真已經正式把他逐出師 門了。在東瀛,失敗就意味著恥辱。許多武士為了洗刷自己的恥辱,不惜採用切腹的方式來表示自己的勇敢。
野比犬雄的情況比失敗者的情況還要糟糕。他被人當眾藐視,非但沒有還手,而且還堂而皇之地逃跑了。這對一名 武者來說,簡直是天大的恥辱。對北原拓真來說,擁有一個這樣的徒弟同樣是無比丟人。
野比犬雄低著頭,聲音也十分低沉:“我是來見師父……北原大師的,懇請你給我通傳一下。”
“野比,你還是趕緊走吧。你知不知道,那天師父都被你氣得吐血了。今天可是他和華夏高手比武的日子,你 要是不想他再被你氣吐血,就立刻給我離開!”
“森田,今天要是見不到北原大師,我是不會走的。”野比犬雄聲音雖然不大,但其中透著的堅定卻讓森田暗暗心
驚。
“算了,森田,讓他進來吧。”道館內,北原拓真蒼老的聲音傳出。在此之前,野比犬雄一直都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親口下令將其逐出師門,北原拓真的心裡也十分難過。
森田將路讓開,野比犬雄走了進去,看到滿頭銀髮的北原拓真,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這才三天的時間,北原拓真 看上去竟像是老了十歲。
野比犬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北原大師,我知道您對我很生氣,我辜負了您對我的期望。可是,我懇求您一 定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野比,你說吧。”北原拓真的語氣變得溫和起來。野比犬雄雖然已被逐出門牆,但幾十年的師徒情分又豈能說斷
就斷?
“北原大師,我請求您取消和那個華夏人的比武。”野比犬雄直視著北原拓真的眼睛,語氣堅定。
聽到這話,一旁的森田臉色一變:“野比,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師父他老人家已經在三天前給華夏高手下了戰 書了。現在取消,那不是讓師父跟你一樣當逃bing嗎?趕緊給師父道歉!”
“北原大師,對不起。但是,我還是希望您能夠認真考慮我說的話,不要和華夏人比武。”
北原拓真挪動了一下身子,有些好奇。
“野比,你說說,為什麼一定要我取消掉和華夏人的比武。如果你說得有道理,我會考慮的。”
野比犬雄興奮異常,恨不得當即手舞足蹈起來。
“北原大師,那個華夏人太強了,您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啊。而且您年紀也大了,要是在和他交手的過程中有什麼閃 失,那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