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家快看,這是空手道全國冠軍野比犬雄大人啊。” 一聲驚呼之後,飛機上大半的人頓時將視線集中在一個 享著雜誌,神情倨傲的中年人身上。他個子不高,大約一米七上下,但四肢修長,眼睛炯炯有神。被這麼多人盯著,
他卻若無其事地繼續看著雜誌,顯然早已對這樣的情形司空見慣了。
“野比犬雄大人,我是J國娛樂晚報的記者,您這次去華夏是參加什麼活動的嗎? ”小野綠是一名記者。她正愁下 周要交的記者稿還沒有下落,沒想到居然能在飛機上碰到野比犬雄這樣的名人,自然不會放過這次的採訪機會。
“哦,是小野小姐啊。我這次是受邀去華夏參加一場比賽的。我本來是不想去欺負這些華夏武者的,可他們卻說一 場比賽,不管輸窺都給我一百萬。好吧,金錢使我墮落,我屈服了。”野比犬雄攤了攤手,露出標誌性的笑容。
“那請問野比犬雄大人,比賽的結果呢? ”小野綠眼睛一芫,興奮地問道。飛機上其他的客人也都將耳朵豎了起來, 仔細地聆聽著野比犬雄的接下來的話。
“結果?我野比犬雄出手還會有其他的結果嗎?那十個華夏精挑細選的武者,沒有一個能在我的空手道武技面前支 持10秒鐘。才一個星期,我就輕輕鬆鬆地得到了一千萬。唉,華夏人的錢真是好賺啊。”
野比犬雄這話一出,所有東瀛人都笑了起來。
“這些華夏人也太弱了吧,還敢自稱什麼武者。要我說,只有我們東瀛的武士才是真正的武者,華夏的那些花拳繡 腿,也就只能拿來作秀而已。”一名滿臉青春痕的東*年輕人不屑地道。
“就是就是,華夏人都太弱了,根本不堪一擊。野比犬雄大人出馬都是欺負他們了。我估計啊,就算是派個最普通 的搬運工去,一樣能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被這年輕人一說,其他東瀛人的話匣子也開啟了,都七嘴八舌地說了 起來。
這個時候,坐在蘇景晨右側的一名年輕女性突然很著急地說道:“不是的,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的。我父親曾經跟我 說過,華夏是有很多武道高手的。只是這些高手都十分低調,平時不怎麼出來而已。再說,我們東瀛的文化和武道 本來就是從華夏學來的。徒弟,怎麼可以看不起師父呢?”
“喂,你到底是東瀛人還是華夏人啊,你怎麼替外人說話呢?我們東瀛的文化和武道都是前輩高人不斷研究發展而 來的,跟華夏有什麼關係?”野比犬雄一聽這話,頓時就怒了。
“我叫靜香,我父親是正兒八經的東»人,我當然也是。在古代的時候,我們東*經常派遣使者到華夏學習。著名 的鑑真法師也因為一句佛偈‘山川異域,風月同天。寄諸佛子,共結來緣’才到東瀛來傳法的。華夏幾千年的文明, 我們東»不過只學到了一些皮毛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呢?”
“八ga,你居然敢這麼對我說話。你這樣的人也配當東瀛人麼? ”野比犬雄將安全帶一解開,起身就要給這個叫 靜香的女孩子一巴掌。
“野比犬雄大人,好好教訓她,讓她漲漲記性。我們東瀛不需要這樣的敗類!”之前那個說話的年輕人興奮地道。
幾名空姐想要過來勸架,但是看到野比犬雄那個兇樣,立即躲得遠遠的,生怕這件事波及到自己。在東瀛,強者為 尊,下級只能無條件服從上級,晚輩不可以頂撞長輩,弱者被強者欺負更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面對野比犬雄的欺壓,靜香卻神態自若,就像是在看一個小丑。只是她微微發抖的身子,還是顯示出她內心的害怕。
一個是全國空手道冠軍,一個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兩個不對等的存在,結局似乎已然註定。飛機上一些有 良知的東瀛人都紛紛捂住了眼睛,不想看到這血腥的一面。而一些激進分子,比如之前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年 輕人,卻興高采烈地吶喊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野比犬雄,期待他的雷霆一擊。
眾目睽睽之下,野比犬雄蒲扇般的大手朝著靜香吹彈可破的柔嫩小臉扇了過去,那巨大的力道擠壓著空氣,甚至產 生了一聲聲若有若無的爆鳴。靜香身子一側,蜷縮著,閉上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緊張地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可那一刻卻像是一年那樣漫長,她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長長的睫毛一動,靜香睜開了眼睛。野比犬雄那隻粗箱的 大手,此時正被身旁一個高大的年輕人用手抓著。野比犬雄額頭上不斷滲透出汗珠,青筋暴起,可是那年輕人卻紋 絲不動。
“你們東*人難道沒有學過‘憐香惜玉’這個詞嗎? ”蘇景晨清冷的聲音響起,靜香的臉上升起一片紅葭。
“憐香惜玉”這個詞,用在這裡可以說是恰如其分。
“哪裡來的野小子,也敢對我指手畫腳?對了,你剛剛說‘你們東瀛人”難道你不是東瀛人? ”野比犬雄冷哼道。
他作為全國空手道冠軍,最厲害的地方不在於力氣,而是在技法上,所以被蘇景晨抓住也並不驚慌。
“我當然不是東*人,而是華夏人。”
蘇景晨這話一出,飛機上頓時暄鬧起來。不少東瀛人紛紛對蘇景晨指指點點,而少數幾個華夏人夾雜在裡面,卻默不作 聲,根本沒有為同胞發聲的打算。
至幹野比犬雄,則更加囂張起來:“原來是華夏人。我警告你,立刻把我放開。否則的話……”
“否則如何?”蘇景晨手上用勁,野比犬雄立刻感覺到手腕上一陣疼痛,忍不住叫出聲來。
“放……放手啊,hun蛋!”野比犬雄級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