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還是那句話,孫大師說他是假的,那麼自然有其一定的道理,畢竟誰叫人家是大師嘛。
所以他們想聽聽這個孫大師的判斷依據,這個孫大師憑什麼說這個東西是假的,他判斷的依據又在哪裡?如果沒有具體的依據的話,今天就算孫大師是,一個大師周圍的這些人呢也難免要跟他說道說道。
彷彿是預料到了這些人的態度孫大師微微一笑把這個佛像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面,反正是一個假的,就算打破了又能如何,而且之所以要狠狠的放也是為了證明一些事情。
“各位,其實你們判斷錯誤也是很正常的,因為老夫剛開始第1次也判斷錯誤了,這個東西不論是材料藝術上面的花紋和瑟澤,幾乎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看起來就好像是沈朝出土的。”
“剛開始老夫確實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隨著我的仔細觀察,我發現這個東西有一個重大的問題,那就是它的重量不對勁。”
“重量??”
聽到這兩個字,周圍的人也舌尖懵逼了,這個東西的重量哪裡不對勁,不就是正常佛像的一個重量嗎?
“其實這東西的材料大家也都明白,這是沈朝的這時候一種非常普通的泥土燒製而成的陶瓷,理論上來講這個東西的重量存放至今,其實比起他剛剛出土的時候要輕了很多,不信的話大家可以拿出另一件也是沈朝的,而且和這個東西材料差不多的東西來,你們對比一下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孫大師一臉自信,他同樣也和蘇景晨一樣相信自己的判斷,這個東西的重量有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一般來講這樣的陶瓷會被歲月侵蝕,到了現在他不該還有這樣的重量才對。
當然了,僅憑口頭上的解釋,周圍的這些人也是絕對不會相信的,所以說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拿出一個和這個東西差不多的來,然後退行比較。
歐陽老頭別墅裡面的藏品數不勝數,而沈朝又是陶瓷工業比較發達的一個朝代,所以說他的房間之中和這個東西差不多的,沈朝的同樣材料的藏品還是比較多的。
沒過多久,歐陽老頭的手中就一邊拿著一個沈朝的東西走了出來,這兩個東西居然也是和這個佛像差不多的,形狀很明顯也應該是用於祭祀或者說是陪葬。
而且雖然這些東西的大體形狀不一樣,但是他們用的材料都是一樣的,理論上來說他們的重量也應該差不多,就算差也不會差的太多。
“好了,讓你們透過自己的手判斷的話,肯定是不行,這裡面有沒有稱重量的東西,有稱重量的東西,你們稱一下,就知道我說的重量有問題是什麼意思了。”
孫大師指揮著周圍的人,讓他們拿出來一些稱重量的東西,而這樣的家常用品,歐陽老頭的家裡也是有的,很快他們就拿出來了一個小稱,這樣的小稱也是平常用於古董稱重量的。
很快他們就把這幾個東西分別放在小稱上面稱了一下,但是得到的結果卻讓他們大吃一驚,因為明明體型差不多的,三個東西前面的兩個確實差不多,但是這一回被沈雲鄭拿出來的那個佛像卻和其他的兩個東西的重量差了很多,它的重量至少是其他兩個東西的兩倍。
“這,這怎麼會這樣?”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們又不是傻子,重量差了這麼大,那就說明這個東西肯定有問題,只不過他們這些人都比較業餘,收藏古董也只是一種愛好,所以說他們也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重量差距他們不清楚,嗯,當然肯定孫大師是清楚的,要不然孫大師也不會把問題的所在給指出來。
“孫大師,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呀?為什麼這個東西會和其他兩個東西的重量差距那麼大。”
“對呀,孫大師這個東西他到底假在哪裡了?我們還是第1次見到這種奇怪的現象。”
“孫大師,還請您賜教…”
聽到周圍的人不斷傳來恭維的話語,還有那求知的眼神,孫大師微微一笑,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把目光放在了蘇景晨的身上。
眾人也跟隨著孫大師的目光,看向了蘇景晨,這個時候,眾人才恍然大悟這個問題,原來剛開始是蘇景晨這個小輩提出來的,這個時候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麼蘇景晨之前那麼自信了,因為人家明確的說了這個東西就是假的,偏偏他們這些老傢伙,仗著人多居然硬生生的把假的給說成了真的,現在想想還真是慚愧,他們這幾個人的見識居然還比不過一個小鬼。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這麼小的年紀,居然就可以透過這樣的細節判斷出來,這個東西是贗品,你不簡單哪,你的師傅是誰?”
很明顯孫大師,這是對蘇景晨提起了興趣,畢竟能夠判斷出這個東西來,在孫大師看來怎麼說也要有著非常深厚的歷史功底,還有古董功底才對,就算蘇景晨從孃胎裡開始學習這些知識,到現在為止也應該沒有這麼厲害吧。
所以說孫大師猜測蘇景晨會不會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師傅啊,這個東西應該是他的師傅判斷出來的,反正孫大師是絕對不相信這麼一個小的小娃娃會能夠判斷出來這個東西的真假,要知道即便是連他的徒弟都沒有判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