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的。張哥,我不是那種人,你不要這樣。這樣吧,你送我的禮物,我可以退1萬塊錢給你,也可以多發一 些照片給你,你看怎麼樣? ”朱瑩雖然已經做了快一年直播,但卻從來沒有想過做那樣的事情。鬍子男提的要求,
他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也不值什麼
“1萬?你打發叫花子呢?羊咩咩,你當LZ是什麼人?”鬍子男聽到這話頓時就怒了。他將嘴裡的香菸扔在了雪 地裡,然後伸出腳狠狠地踩了兩腳。
“張哥,你送的那些禮物,大部分都被平臺拿去了呀,真正到我手裡的也就一萬多塊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年 紀還小。”說到這裡,朱瑩眼睛裡泛起了淚花,楚楚可憐地道。
“別特麼給我裝可憐,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清楚地跟明鏡似的。趕緊跟我上車……”鬍子男幾步走到朱瑩面前, 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就往外拖。
朱瑩想要反抗,但她的力氣跟鬍子男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地一個天,根本沒法比。情急之下,她張開嘴就往鬍子男 的手上咬。鬍子男吃痛之下,趕忙把手縮了回來。
“臭娘們,你找死啊你! ”鬍子男心中惱怒,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朱瑩臉上。朱瑩被這一巴掌下去,腦子頓時就有 些惽了。趁此機會,鬍子男一彎腰,兩隻手一使力,就把朱瑩扛了起來,轉身朝麵包車走去。
“朱瑩,朱瑩!你幹什麼的,趕緊放開她。”馬曉蓮跟“熱情”的同學們寒暄了一會兒,一轉頭髮現朱瑩不見了。 她放心不下,便追了出來,沒想到居然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鬍子男看到馬小蓮之後非但不慌,反而將朱瑩放了下來,然後朝馬曉蓮走去。
“看來大爺我今天運氣是真的不錯。小美人,你也一起上車吧。”鬍子男說著就要去抓馬曉蓮。
“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會馬上轉身就跑。”蘇景晨從飯店裡走了出來,淡淡地道。
“怎麼?就你這樣的,還想英雄救美不成?”鬍子男勾起嘴角一笑,將袖子一擼,露出手上的刀疤來。
他從小就跟高人學過兩年武術,腦子也靈光,在這縣城裡倒是混得風生水起,等閒也不會有人惹他。就蘇景晨這樣的, 高是挺高,但看起來並不壯實,鬍子男自然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就在這個時候,言冰海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一聽外面有人鬧事,趕忙帶著同學們出來了。
“喲,張哥,老哥你過來吃飯怎麼不叫上我啊?”言冰海一看到鬍子男,臉上立馬堆滿了笑容,一路小跑跑到了他 的面前。
說起做生意,在這縣城裡張勇就是個繞不開的人物。不管是什麼行業,什麼領域,張勇總是能插一手。言冰海能在 這兩年裡混成這樣,跟張勇的照拂也有一定的關係。
“我今天不是來吃飯的,吃飯的話肯定會叫上你的。怎麼,這些是你朋友? ”張勇看到言冰海後面這烏壓壓一大片 人,挑了挑眉,問道。
“哦,他們啊,是我的高中同學。我這不畢業快兩年了嘛,請他們來吃一頓。張哥你要是餓了,等會兒我進去單開 一桌,咱們兩兄弟再好好吃上一頓。”言冰海說著就拿出一包ZH,給張勇遞上一根點上,然後又給自己點了一根。
“這三個人,也是你的同學?”張勇又指了指朱瑩、馬曉蓮和蘇景晨,眼裡閃過一絲興奮,又夾雜著一絲憤怒。
言冰海這才注意到地上的朱瑩,一時間為難起來。很顯然,朱瑩、馬曉蓮和蘇景晨三個人現在是得罪了張勇。蘇景晨倒 是無所謂,言冰海還巴不得讓張勇收拾他一頓。可朱瑩和馬曉蓮好歹是他的老同學,他要是抽身事外了,這以後可 就沒法在同學圈裡混了。
但這張勇呢,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要真把張勇給得罪了,這以後他生意也別想做了,之前兩年裡付出的努力全 部都白費了。
“張哥,這兩個女生都是我的同學,她們年紀小不懂事,得罪了張哥,我讓她們給你賠禮道歉。至於這個男的我們 也是初次見面。”言冰海糾結了一會兒,終幹開口說道。
他這話其實就很明顯了,意思就是兩個女的你別動,男的隨你。
“好,既然是你的同學,我可以不動。那個地上躺著的女的,欠了我5萬塊錢,你讓她把錢還給我,看在老弟你的 面子上,我以後不找她的麻煩。還有這個,等會兒我進去吃飯,陪我唱首歌、喝頓酒,要是把我伺候高興了,我也 就算了。”張勇眯著眼緩緩說道。
“張哥,她們倆真是我的同學,您看能不能……”張勇雖然說放過朱瑩和馬曉蓮,可這提的兩個條件,哪一個都很 難讓人接受。
“言冰海,我是把你當兄弟才只提這兩個條件。你要是不想接受,也可以。看到那邊那輛麵包車了嗎?它現在是空 的,但一會兒之後可就未必了。言盡於此,你們自己做決定吧。 ”張勇說完,退到了一邊。
“喂,你剛剛還沒說準備怎麼對我呢? ”這個時候,在一旁抱著手的蘇景晨突然衝張勇吹了一個口哨,十分隨意地問
道。
“很簡單,跪下來給我確99個響頭,我就放過你。”張勇抬起頭,雲淡風輕地對蘇景晨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蘇景晨這個人給他的感覺讓他十分不爽。別的人不管是誰,在他面前基本上都是唯唯諾諾的,生怕說 了什麼話得罪了他。可蘇景晨倒好,似乎根本就沒有把他張勇放在眼裡。
而此時朱瑩也恢復了清醒,在言冰海的追問之下,終幹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給交代了。
“朱瑩,這張勇他不是好惹的,你趕緊拿五萬塊錢出來給他,不然我也幫不了你。”言冰海一臉嚴肅地說道。
“我這全身上下就兩萬塊錢,多了實在沒有啊。”朱瑩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