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前輩說笑了,晚輩怎麼會不拿你們當朋友呢,主要是覺得叫你們專門來跑一趟,可能太過麻煩你們了,所以說就沒有叫你們,既然兩位前輩已經來了,那還請你們趕快落座吧,我這一次做了好東西保管叫你們滿意。”
蘇景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兩位前輩則是微笑著搖了搖頭。
“嘿嘿嘿,別急別急,既然是來給你這小子慶祝的,我們自然不可能空手而來,老傢伙把我們帶來的東西拿出來吧,也算是給蘇景晨這個小子長長眼。”
很明顯兩位前輩也是帶了禮物過來的,剛開始的時候蘇景晨也沒有在意,禮物再珍貴又能如何,只不過當他看到兩位前輩的禮物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了驚訝而又滿意的表情,因為這兩位前輩帶來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兩幅對聯。
蘇景晨現在缺什麼,肯定就缺的是門上的那一副對聯呀,但可惜的是他一直想要找一個書法很好的人幫他寫,卻就是找不到,畢竟他自己的書法已經夠好了,但儘管如此他還是不滿意,畢竟他又不是專業的書法大師,寫的再好也不如那些專業的。
但可惜的是如今的那些書法大師,他們一個個的仙風道骨,年紀就和麵前的兩位前輩差不了多少蘇景晨跟他們沒有任何的交情,又憑什麼請他們出手呢?
“這,這是……”
“哈哈哈,怎麼樣蘇景晨小子就知道你肯定會滿意的,這可是你的這位結髮妻子告訴我們的,說你的門前面的門框上面還空著東西,所以說我們兩個老傢伙才特意準備了這一個好東西。”
兩位前輩一下子把他們手中的兩副對聯開啟。上聯:但願世間人無恙,下聯:何愁架上藥沾塵。
看著這副對聯零封眼睛一亮,不僅僅對聯上面的字兒寫得非常的大氣漂亮,更重要的是這一副對聯表達出來的意境也非常的好。
但願世間人無恙,何愁架上藥沾塵,僅僅只是看一眼就給人一種悲天憫人,濟世救人的大氣魄,大情懷,不用說,這一看就是出自專業的人專業的大手筆,否則的話不可能有這樣的意境。
看著蘇景晨,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張老頭得意地捋了捋鬍子。
“嘿嘿嘿,怎麼樣蘇景晨小子,小老兒寫的這一手字可入得了你的法眼?”
“什麼?張老,這居然是你寫的?”
說實話,蘇景晨的心裡確實非常的驚訝,因為在他的心目之中張老頭其實一直都是一個毛毛躁躁的人,這樣大氣磅礴而又沉穩的書法應該出自唐老才對,怎麼可能會是張老頭寫出來的呢?
但是看旁邊唐老頭那羨慕的眼神,就知道這確實是張老頭寫的,沒辦法呀,雖然這樣的事情不可能出現在張老頭的身上,但是他偏偏就出現了。
“小子你還不知道吧,這傢伙就算是如今的書法大家在他的面前也要叫一聲前輩,他寫的這一手好字可算得上是千金難求了,所以說你可要好好珍惜呀,到時候裝裱起來掛在你的店門上面,也算是有牌面了。”
一邊的唐老頭笑著給蘇景晨解釋,而聽到唐老頭的話,蘇景晨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張老在書法上面居然是一個大家怪不得寫的字兒,這麼牛皮。
蘇景晨微笑著點了點頭:“那是自然張老的心意,我肯定會好好的儲存的,兩位前輩你們還先請進吧。”
蘇景晨小心翼翼的把這一幅字給收了起來,隨後帶著兩位前輩進入到了2樓,2樓的人稍微小少一點,而2樓上面也都是蘇景晨,心中比較親近的一些人,比如說林建國和張院長他們。
當林建國看到蘇景晨又帶了兩個老頭進來的時候,他的眼中也露出了好奇的神瑟,能讓蘇景晨邀請這兩個老頭,來歷肯定也非比尋常,但可惜的是他好像並不認識這兩位。
只不過林建國不認識這兩個老頭,兩個老頭倒是對林建國瞭解頗深。
“唉,這不是林家的小子嗎?居然能夠把林建國這個小子給請過來蘇景晨你面子夠大的呀。”
張老頭大刺刺的拉開了一張椅子,隨後毫不猶豫的坐了上去。
唐老也是緊隨其後,毫不客氣坐到了眾人面前,一點點也沒有謙虛的意思,事實上以他們兩個的身份能夠面前的這些人,坐在一個桌子上已經算是給他們面子了。
“兩位前輩居然認識我,不知道兩位前輩是出自哪裡?”
林建國站了起來,語氣非常的恭敬,能夠認出他來,並且還用這樣的態度跟他說話,那就說明這兩位前輩的來歷絕對非同小可。
“小子啊我們來自於哪裡對你來說並不重要,你只要記住這一次的目的,你就是來慶祝的,行了好了,坐下吃飯吧。”
唐老頭揮了揮手示意林建國坐下,這一次他就是他們為了蘇景晨而過來慶祝的,所以說不想讓這個場合上面帶上任何其他的,以為要是他們兩個表露出了真實身份的話,那麼其他人估計也沒辦法安安穩穩的吃飯了,這良好的宴會氛圍也要被他們兩個老傢伙給破壞了。
他們人老成精,處理各種各樣的情況,以及和人相處的時候也有著各自的準則和原則,所以說自然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看到兩位前輩也不願意說出來林建國也沒有多話,他隱約也能夠猜出兩位前輩的想法,很明顯是怕說出來了之後,他這個林家的大公子就要坐不住了。
這樣也好,就安安穩穩的那幫蘇景晨慶祝這一次開業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