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宋清然哪裡還顧得上阿圖拉麗要不要去休息啊,左琛才是最重要的,二話不說轉身就跑向床邊,然後看著左琛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宋清然再也繃不住了。
眼淚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不斷往下掉,控制不住的哭了出來,而左琛剛剛睜眼就看見眼前的宋清然哭的泣不成聲,心難免揪心的緊。
但也是因為這一舉動,宋清然看見了一旁的儀器上顯示左琛的心跳頻率似乎恢復正常人了……
眼神裡的驚訝和震驚都讓左琛明白了一切。
因為左琛這段日子雖然昏迷,可是還是可以感覺到外界的一些聲音,其中就包括了宋清然每日都來床邊和他說話,她告訴他自己不能沒有他……
時間一久左琛倒也真忘記了自己還是昏迷狀態宋清然整天都提心吊膽。
“好了,好了,沒事了,清然不哭……”
聽著左琛沙啞的聲音,宋清然的心懸在了嗓子眼上,伸手端起那杯溫水遞給了左琛,聲音有幾分急促,“琛,琛,喝水,先把這個水喝了,你睡了那麼久肯定很渴吧,你先把水喝了我們再說好不好?”
看著宋清然焦急的模樣,左琛也只有無可奈何,接過水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將宋清然一把抱在了懷裡柔聲安慰。
“好了,不哭了,哭什麼呢,知不知道這樣我很心疼你,我剛剛睡醒就看見我的左夫人在我的床邊嚎啕大哭,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醒了你很委屈呢……”
宋清然一聽,瞪大了眼睛看著左琛,責怪道:“琛!胡說八道什麼!我才沒有,我只是因為見你醒了太高興了,我這叫喜極而泣好不好,你不要挖苦我了。”
左琛輕笑一聲點了點頭,笑著看著宋清然,道:“好,不笑清然了,清然,別哭了好不好,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嘛,又沒有離開你,怎麼哭成小花貓了?”
聽著左琛的話,宋清然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左琛的眼睛,反倒是聲音又哽咽了起來。
而房間內的阿圖拉麗和賀州見狀也是十分識相的退了出去,選擇了把房間留給他們兩個人好好聊聊。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宋清然對左琛的上心他們兩個人都是看在眼裡的,如今左琛更是好不容易才甦醒,而按照宋清然的話而言江淮南的藥物或許支撐不了多久,也就只能短暫的讓他清醒一時半刻,而這一時半刻宋清然要和他說的事情太多了……
阿圖拉麗有幾分擔憂的看了看賀州,畢竟賀州也十分想念左琛,可是如今卻也只是遠遠的聽見了左琛的聲音就離開了,心中難免會難過吧。
“賀州,你沒事吧,其實我們不急於這一時好不好,畢竟清然她真的太想念左琛先生了,我們不要和她搶時間了好不好?”
賀州這才抬起頭看著阿圖拉麗,開口解釋道:“我根本沒有想和夫人搶老大,只是我有點擔心老大的身子,不過見老大剛剛那個樣子應該是沒什麼事了,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真的,倒是你的身子,剛剛夫人和你的對話我都聽見了……”
阿圖拉麗一聽,忙打斷道:“哎呀好了好了,清然那些話就是玩笑話,怎可當真,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休息吧,我白天還有事務要處理呢,我們別做電燈泡了,這裡有清然一個人沒問題的,人多了反而和清然搶時間了。”
話落阿圖拉麗就拉著賀州往房間走去,她現在急需轉移賀州的注意力,斷然不可讓賀州把注意力停留在她身上,她不想讓賀州擔心她的身子,故而什麼下三濫的藉口都想得出來。
可是賀州又不是什麼智障三歲小孩,一眼看穿了阿圖拉麗,聲音略有幾分嚴肅,“你告訴我,你身子是不是因為救老大的原因也受到了損害。”
這句話讓阿圖拉麗不敢直視賀州的眼睛,可是阿圖拉麗還是硬著頭皮一口咬死道:“沒有,我身子好的很,我就是這些日子太忙了還沒有來得及好好休息,你別擔心了,我都說了清然她就是玩笑話,怎麼可以當真。”
話落,阿圖拉麗轉身就跑回了房間,而賀州看著阿圖拉麗離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很不是滋味……
難道自己真的又一次讓她在身子下蠱了嗎,可是明明說母蠱不會有問題的……
可是賀州卻忘記了另外一件事,那蠱可是吊命的蠱,說母蠱無害那麼不知道會有多少將死之人遲遲死不了,只可惜賀州不是阿圖拉家族的人根本預料不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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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宋清然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這才冷靜下來,然後宋清然忽然開口破有興致的問道:“阿琛,你想不想聽我最近的事啊,雖然我和你說過好多次了,可是那個時候你都是昏迷狀態,也不知道你聽沒聽見,你要不要聽?”
左琛看著宋清然一臉的期待的樣子哪裡能拒絕宋清然,點了點頭,應到:“好,想聽,清然說吧,我聽著 ”
於是隨後宋清然就把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一的和左琛說了一遍,越說越有興致,而左琛聽著也是滿臉的寵溺,絲毫沒有半點不耐煩的樣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宋清然才將最近的事情一一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