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如咖啡館中頗具情調的暗黃燈光一樣暈染在牆壁上,散出幾分寧靜氣息。
宋清然和柳巖松坐在座位上,上方的燈均勻的照射在二人身上,頗有幾分不適。
不免皺了皺眉頭,畢竟那刺眼的燈幾乎一直照著宋清然的眼睛,柳巖松發覺異樣,開口詢問。
“小然怎麼了?不舒服嗎?還是菜不好吃,要不我們重新點吧,畢竟是為了慶祝你比賽的良好發揮,要是你都吃的不開心那我不是白請了嗎?”
見柳巖松似乎有幾分自責,宋清然搖了搖頭,“沒有,老師多慮了,就是這個燈光有點刺眼,我緩一緩就好了。”
話落,柳巖松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招呼服務員把她們附近的燈光給關了,宋清然這才舒展開了眉頭。
“小然,珠寶設計的事,關於其他選手可有異樣?”
宋清然腦子裡回想了一遍現場的情景,思來想去似乎也沒有特別異樣的情況,搖了搖頭。
“沒有,起碼我看見的幾個可以,但是可能也會有黑馬選手,我沒太注意,重心都在設計上了,不過凡雅琪肯定沒機會,最難纏的人pass了就穩了。”
柳巖松見宋清然的反應輕鬆十分欣慰。
以前第一次見宋清然做設計的時候就被她的認真所吸引,她那個不爭氣的孫子做設計和垃圾一樣,年齡越來越大,自己的一身本領又不想就此埋沒。
而宋清然和路佳怡就成了她的繼承人。
要知道柳巖松是什麼人,那是國際上都說得上話的人,能被她指導兩句那可是天大的福分,而宋清然身為柳巖松最喜愛的徒弟自然更是受到了柳巖松的許多指導。
在珠寶設計方面也頗有自己的見解,種種跡象證明了宋清然未來不可估量。
二人又聊了一下關於比賽的事情柳巖松又轉移話題問了些別的問題。
“小然,你和左琛領證有多久了。”
宋清然聽見柳巖松的問題明顯一愣,但還是答道:“估計有兩年了。”
柳巖松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這樣啊,那你們婚禮還打算補辦嗎?”
宋清然一聽婚禮補辦,腦子裡立馬浮現出了上次被慕容易綁架然後拿去威脅左琛的事。
身子一僵。
可是又想到了左琛對自己的偏愛,說不會補辦吧也不一定,畢竟左琛恨不得把月亮都摘下來送給宋清然。
可是若說補辦,上次的事不就很好的證明了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嗎,二者相沖突,宋清然也陷入了窘迫。
“暫時還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加上m國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完,賀州又失蹤,暫時是沒有這個想法的。”
柳巖松一聽,似乎有幾分不悅,“可是小然,你不覺得很委屈嗎?你母親當年多風光,你如今居然連婚禮都沒有嗎?這件事我會找左琛好好聊聊,你不用擔心,你母親去世了還有老師在,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不能讓你受這委屈。”
柳巖松的話不得不說讓宋清然心生感動。
可是她和左琛之間的事總歸自己解決比較好,開口道:“不用了老師,這件事我自己找他說就好了,讓您出面實在太過意不去了,然後您不用太擔心,婚禮就是一個虛設,辦不辦都一樣,母親應該也不希望我太注重外在的東西。”
話落,宋清然起身和柳巖松告別便回了家。
回到家中,正巧看見左琛在,忽然又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內心不免會愧疚幾分,懷著忐忑的步伐走了過去。
小聲道:“阿琛。”
“清然?回來了?”
左琛聽見宋清然的聲音猛的回頭看著她,眼中滿是欣喜。
“那個我有點事想和你說,老師的意思是希望我們重新補辦婚禮,可是最近的事太多了,我想要不要先緩一下,等找到賀州以後再說這些事,你意下如何?”
而左琛對宋清然的提議自然是無條件支援,隨後二人決定找個合適的時間再重新補辦婚禮。
夜深,窗外月光寧靜祥和,星星點綴,屋子內二人相擁而眠,二人一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