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州一下子懂了他的意思,帶著人出去,還不忘把程式也帶走。
程式有些依依不捨的回頭看,在門關上的一瞬間,聽見裡面傳出一聲慘叫,緊接著大門的關閉,隔絕了所有的聲音。
——
慕容易收到宮芯發來的訊息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不知道宮芯怎麼惹上了左琛,但簡訊已經發了過來,慕容易竟然想出手幫她一下。
就算不是為了宮芯考慮,單是他和左琛之間的較量,他也想試一試。
慕容易派出一批人按照宮芯發的地址去找她的蹤跡,慕容易等了幾天,那些人就像失蹤了一樣,再也沒有回來。
第二批人派出去,這時候慕容易已經不單單是為了救宮芯這麼簡單,而是他和左琛之間的較量。
結果可想而知,又是一批人不見蹤影。
慕容易有些不甘心,在辦公室裡發了好大一通脾氣,然後接到了左琛的電話。
“慕容公子最近很閒?”左琛悠閒的聲音傳來。
慕容易心口一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道:“左先生,我閒不閒的你不用管,但是你這麼私自關押人可是犯法的,我有權管你。”
“呵,”左琛冷笑一聲,“慕容公子可真是手眼通天,這種事你都知道?”
“有人給我發求救簡訊,我當然知道。”慕容易似乎有了底氣,“你最好趕緊把人放了,不然我就報警了。”
“那你就報吧,警察能把人從我這找到,那我也就認了,若是找不到,慕容公子可就是誣陷我了,這要怎麼說呢?!”左琛的聲音依舊懶懶的。
慕容易原本那些底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左琛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會說這些話的,可他一旦有了把握,那就代表著慕容易這邊完全沒有勝算。
慕容易臉色難看,半天沒有說話,腦中思緒百轉千回,瞬間想明白了所有。
“慕容公子想明白了嗎?”左琛的聲音再次傳來,“想明白了那接下來就好辦了,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你最好心裡清楚,不然下次可就不只是那些人回不來了。”
慕容易後背驚出一身冷汗,左琛什麼時候掛了電話他都不知道。
掛了電話的左琛看了一眼縮在角落裡的女人,“聽到了嗎?你等了這麼長時間的人,不可能再來救你了。”
“嗚嗚——”宮芯的嘴巴被堵上了,只能不停的嗚咽發出抵抗。
她被佐證抓住的這些時間裡簡直生不如死,比她待在巫師身邊更加難熬。
到現在為止,她身上已經沒有一塊是完整的面板了,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破爛不堪,到處都是血跡,她感覺到渾身都在發麻發疼,但是嘴巴被堵上,她也叫不出來。
左琛很滿意她現在的樣子,蹲下來好像很欣賞的樣子看了看她。
“你哥哥現在沒時間管你,那我就替他好好管管你。”左琛拍了拍她的臉,“乖乖待在這裡,你暫時不會死的。”
——
賀州之前和巫師交手的時候已經看清了他的臉,在他逃跑之後,賀州找人把他的畫像做了出來,分給手下的人,到處尋找他的下落。
三天後手下的人傳來訊息說在海邊的一個小島上發現了他的蹤跡,賀州不敢停留,帶著手下的人趕了過去。
那座小島在海中央,賀州是用飛機空降的,島上也只有那一棟房子,賀州下了飛機,那巫師也竟然早早的站在門外,像是等候多時的樣子,看到他們的時候竟然一點也不意外。
“你們好,我們又見面了。”他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和他們打招呼。
賀州皺了皺眉,“這次你不可能再跑掉了,你最好乖乖的趕緊把東西交出來。”
那巫師笑了笑,從懷裡把那個木偶掏了出來。
賀州眼睛亮了亮,向他伸手,“把東西拿過來。”
“想要嗎?”他一邊問一邊把木偶身上的針拔了出來。
賀州被針尖上的光芒閃了一下,眼睛一眯,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就看見那巫師把針尖又紮了回去。